里的一盒冈本零点零一给阿莫翻出来了,她看了看那盒东西,又看了看我。
……你妹的,我被揭穿于是大怒,没醉?又骗老子??还是□□???
我想和她理论,但是一过去把那个小盒子拿起来阿莫就开始扒拉我,想抢回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艰难的问。
她基本上没犹豫,继续扒拉,“你是小白兔……”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吴邪你当我傻吗,我哭完酒醒了。”
我就很尴尬。
阿莫看我僵住,“啧”了一声,腿一跨直接把我推翻,“吴邪你是不是不行啊?”
艹,任凭哪个男人听了这话都会奋起的,我怒道:“我靠,我是怕你不行好么?!”
丫头很不屑地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你拉倒吧。我告诉你我成年了,我有上大学的……”
我愣了愣,心说没听你提起过啊,就问:“哪所大学?”
“嗯……清华吧。”清华吧?吧?你这个有点勉强的选择语气词是怎么回事?
见我不说话,她又鼓了鼓腮帮子,“……那北大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小骗子。”
最后还是比较正式的流程,认认真真做好安全措施。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阿莫难得的特别配合我。但是果然女孩子到最后一步还是会害怕,两个人关着灯在黑暗中混乱了一段,我其实也有点上头,一时没控制手上力气,被小丫头带着哭音咬了好几口才找回理智。
应该还是比较成功的吧,也算比较温柔。
那天我们应该都没做噩梦。
——————吴邪视角——————
前几天阿莫说想胖子他们了,我也想起来胖子还欠她一顿北京烤鸭,正好闷油瓶出院,就直飞了北京。
这段时间阿莫一直在恶补历史,天天要我给她讲野史故事。我说你不是不想倒斗了吗,没必要知道的那么细吧,没想到她是想给闷油瓶讲。
“哑爸爸以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她说,“但是他知道的历史肯定和我们知道的不一样。到时候给他讲讲睡前故事,说不定能好得快点。”
我其实私心里不希望闷油瓶恢复记忆,就这样也挺好的。但是这对他自己来说过于苛刻了,胖子说他已经表达了“一定要去寻找过去记忆”的意思。
我和阿莫到的时候闷油瓶正准备剪头发。
他一直留的是长刘海,这么长时间住院有点遮眼睛了。本来我们三个都摩拳擦掌说“小哥我帮你剪吧”,然后我和胖子鹬蚌相争,阿莫也没渔翁得利,闷油瓶自己拿着剪刀进厕所了。
没想到他手艺还不错,剪的就和我们平时见的差不多,说不定以前也是自己剪的。
其实事后仔细想想,闷油瓶坐在理发店里被拨弄脑袋和他自己对着镜子剪刀咔嚓咔嚓,好像还是后者更容易接受。
趁着这么一会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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