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就聊天商量,到底应该把闷油瓶包给什么样的富婆。
阿莫说那肯定得是心大洒脱的啊,哑爸爸时不时失个踪的性格,太敏感的富婆哪里吃得消啊。
我持相反意见。小哥现在的状态特别容易激发母性——看丫头的状态就能知道。当然是要会照顾人会疼人的那种,而且照顾的好了说不定他就不失踪了呢。
阿莫说不可能,那万一小哥跑了,难道富婆会追着他屁股后面?你以为富婆跟你似的?
什么叫跟我似的,我怒了,说怎么跟老板说话的?不知道老板在等着你变成富婆乌鸦反哺吗。
胖子看不下去,说你们这都是扯淡,哑巴张在道上的价位包你俩十年都够了。问题是他现在只想找过去,我们认不认识知道他过去的富婆。
我们三个里,最了解闷油瓶过去的还是阿莫。但是她也摇头,说知道的事情有限,在他是张家族长和考古队员之间有非常大的空白。
阿莫说闷油瓶是大概2000年在广西被四阿公捡到的,上次她去云南的时候就听说四阿公在中越边境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堂口,就在广西山里。
说到云南那次,因为当时没有办法及时处理,阿莫身上留下的疤痕显得特别狰狞。
我一个大男人,看着就觉得揪心的要命,仔细想想当时她的那种绝望,心都他妈的要给剜出来了。
但是我也不想让阿莫觉得我在意她的伤疤,所以夏天她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谁他妈再敢对她递刀子,我就是只剩下一口牙也得咬回去。
趁着阿莫去给闷油瓶讲故事散发母爱,胖子就八卦我,说也要赶紧找个婆娘。
“你可拉倒吧,”我说,“谁家白菜这么好拱。”
“……那不你家白菜自个儿拱到你面前的。”
我看着那边“母慈子孝”,拍了拍胖子,“哎,和你说个正事。”
“我的婚姻大事?”
“没和你开玩笑。”我拿了包烟示意他出门到楼道里抽。
胖子接了烟,看我神情只好跟了出来,点上烟才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抽了一大口,感受着尼古丁在肺部蔓延,然后缓缓的吐出来。
“阿莫有事情瞒着我,”我说,“我觉得不太好。”
胖子“嗨”了一声,“我告诉你女人都这个德行,喜欢维持神秘感……”
我打断了他,“我听到她说梦话。”
她说,三爷,再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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