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意。
他问她冷吗?
“不冷…”
他的手指缓然移动,碰到缝隙。她难耐轻哼,如蚁在爬。
他凑到她耳边轻语,如她那日般呼吸和气味妖冶。
“枝道,你陆过吗?”
他在“报”那日的“仇”。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说这些话的人吗?!她又惊又羞地在他手心里挣脱。脑里顿时电闪雷鸣。
他的气息在耳边幻做撩烟。“枝道…说话。你‘嗯’地一声是在说你做过吗?”
混蛋!她“嗯”地一声是因为他…他…
混蛋!混蛋!
她不说话,红了脸,反而咬唇紧闭。
他的指如毛笔,轻重缓急地在她花瓣上画出一缕一缕的金线。
线勒得她腰弓着,骨凸起,盆骨也作出欲样。
“枝道。”他吻她的脖子。
她如窒息般仰脖如咏鹅。
“我帮你。”
明是课堂里严谨冷肃的手,如医科般圣洁的手。以后她还怎么直视他给她讲题时漂亮的指尖在卷面滑动!她只能无助地看他作怪。
这混蛋!混蛋混蛋!
她突然禁闭,抬眼湿漉地看他。
“疼…”
他看着她的脸,轻轻离开。“嗯。抱歉。”
恢复如初后,又抬眼问她:“还疼吗?”
她摇摇头。脸还红着。
“我给你穿好吧。”他拾起。
却没有放开她,看了些久,突然低头。
唇在她的脚背落下一吻,如仆人尊敬一个女王。
枝道感觉后背在发汗。
她知道水不停流、情不停泄。可总有莫名的多种力量在制止她,让他应该远离她,她也不该再“大胆”下去。
这种怕是后卷而来,潜而随之的。
怕疼只是其一微弱的理由。
她的眼神缓缓看向他禁闭的卧室门,低下了眼。
明白为她穿好。
他是个敏锐的人。他观察她,微细如蚕丝试探到她颤动的神经。他知道她在抗拒他,理由想过一番后大致明确了。所以尊重她大于私心所欲。
即使他太想模糊界限,逾越底线地和她交融。
他的眼热还未消退,背过身按下无处安放的渴求。
他可以宠得她无法无天,可以伏低示弱任她作娇,也可以由她哄她开心。
但就一个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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