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着,紧绷到害怕的心终于松散下来,瘫坐在地上。不过些许功夫,她又暴怒而起,瞪着眼睛看亲秦术,一边哭一边控诉,“你一定要等到现在才动手?你是故意看着我被欺负,觉得很好玩是吗?”
秦术捡起那件外衫,面色并不好看,方才见她被欺负,满眼害怕,他心里也不好受,可他想给她个教训,所以没有急着出手。
“若不如此,你怎能长记性。”
他蹲在她身旁,帮她理好衣裳,紧皱的眉间此刻也没舒展,看着心情很不好。
温思月咬牙,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秦术从来如此,一直都这么可恶,将她当个玩意,想耍就耍。
她咽不下这口气,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
“嘶,嗯。”秦术忍着,俊逸的眉紧皱,直直盯着她。
“温思月,你发什么疯。”
她充耳不闻,出了口气才松开,一抬头,已是泪眼涟涟,红着眼尾,好生可怜。
“呜呜…”哭的停不下来,一日的震惊,委屈,害怕,都在这哭声里。
秦术叹口气,无奈等着,等她发泄完了再回去。
―
雨势小了些,已变成朦胧小雨,飘飘洒洒,落在头话。不过是那些往事罢了,她不说,他自不会问。
―
府中风平浪静,安然如常。
本想去温宛如那,可她心里有丝抗拒,索性就不去了,还是理好情绪再去。
见她回来,春花是最高兴的,一脸的担忧,转头就消失了。
“姑娘,你去哪了?奴婢担心死了。”
温思月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没事,这不就回来了。”
说完她回头,看见秦术的身影进了院子。
她转过脸,神情有些疲惫,于是对春花道:“我去歇会,谁也不见。”
春花睁眼,不确定的问她:“夫人来了也不见?先前夫人来过一次,很着急,还说姑娘回来了,务必去见她。”
温思月眨眨眼,思绪复杂,“改日再去吧。”
言罢,她径直进了房,也不管身后春花困惑的目光。
躺在软塌上,神思恍惚,好似白日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她闭上眼,心神难安。
白日淋了雨,脑中一片混沌,她叹口气,翻个身想睡会。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直到有人摇晃她,才彻底醒来。
“月月,月月。”
一睁眼,就看见温宛如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她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温思月一怔,随即坐起来,低头唤了一声:“母亲。”
“去哪了?母亲很担心你。”
她摇头,不说话,眼神闪躲。温宛如捏着帕子擦拭眼泪,而后伸手摸摸她的脸颊,温柔慈爱,与白日判若两人。
温宛如叹气,问她:“你都不问问母亲吗?”
她摇头,不想问,其实她很怕听到答案,说她是卫左卿的女儿,是那个禽兽的女儿。她不要,宁肯一辈子不知道。
“也罢,本不想告诉你,如今却不得不说了。”
温宛如理理思绪,扯出一抹笑意,接着说道:“那个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你,不是他女儿。”
温思月抬头,神色惊讶地盯着她,“什么,意思?”
“你。”温宛如为难,脸色痛苦,“那晚将那个孩子埋了,回来时嬷嬷在门口看见一个婴孩,于是,将她抱了回来。”
“那个孩子才是你。”
温宛如说完,不敢去看她的眼,害怕看见她伤心的模样,这么多年的母女之情,早已深刻入骨,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
“所以,我…”
温思月哽咽,一时难以接受,转念一想,或许是好事,至少她不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卫左卿的女儿。
“月月,我只当你是亲生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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