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不信,“七日。”
瞧见他憋着怒气的模样,她郑重点头,重复一遍,“真是七日。”
秦术没说话,修长的手指瞧着软软的床榻,无声胜有声,“好好歇着。”
言罢,便起身离去,大步流星,走得极快。
身影消失,温思月松了口气,方才真是吓死了,真怕他不信而强来,幸好,他信了。
温思月下榻,捂着胸口站在门口,看了眼清冷的月色,正想关门。悠然,她听见隔壁传来秦术的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些急躁,吩咐赵勉,“打水来。”
“知道了公子。”
她敛眸回神,若无其事的将门关上,可算听不见旁的声音。温思月拿起月事带看了会,觉得这法子不错,下次也可以再用。
放下手中的东西,她伸个懒腰,然后爬上软塌继续睡。
没了烦恼,一觉到天亮。
她是被下人收拾桌椅的声音吵醒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刺耳不说,听着心还颤,她一下就醒了。
早起嗓子干涩,说话也沙哑,“春花,倒杯水来。”
“来了。”
春花递过温水,扭头朝身旁瞧瞧,小声道:“姑娘,那个要扔了吗?”
温思月知晓春花的意思,点头,“拿去洗干净,鸡血每日去拿一碗,别被人知道了。”
“嗯,奴婢这就去办。”
春花避开旁人,拿着东西就出去了。
她心里还是不安,躲着总归不是事,秦术日后还是会找来,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另想个法子。
温思月扶着额头,神色苦恼,该想个办法?眼下她没那么快嫁人,而他身边也没人。
哎,真是难办。
她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拖着香腮,冥思苦想,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让秦术尽快成亲,不成亲,找个侍妾通房也是好的。
如此,她也能脱身了。
温思月欣喜,立即去了温宛如那。
顶着日头,闻着树木花香,步子极快的到了温宛如的院子。她轻手轻脚,探个脑袋进去,没看见人。
“母亲,母亲。”
转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她转身出去,迎面就撞见温宛如过来,“怎么过来了?”
温思月拉着她的胳膊,娇嗔道:“想您了,母亲去哪了?”
“弄了些莲子羹,一起尝尝。”
她嘴上答应,内心却想,她可不是专门来吃莲子羹的。
“好啊。”
温思月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瞥温宛如一眼,寻思该怎么说。
一下碗下肚,她打个饱嗝,心满意足,“今日怎么没见将军?”
“将军今早出去了?怎么,找将军有事。”
她连忙摇头,怕温宛如乱想,解释道:“随口问问,女儿想,马上就是乞巧节了,母亲不如给将军做一身衣裳。”
温宛如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亏得你提醒,快忘了这日子了,也是,许久没给将军做衣裳了,趁着这日子送出手也好。”
她拍拍温思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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