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去司礼监,而后须崇祯御览,再去司礼监盖印,最后才能发出。
在曹化淳在宫里来回穿梭的时候,他提及的魏忠贤,这会儿正在崔呈秀的密室中。
崔呈秀面色沉着,听完魏忠贤的话,分析着道:“干爹,陛下不认可,其实并不重要。霍维华已经认罪,那所有事情就都是他干的。”
魏忠贤驴长大脸都是沉冷之色,道:“我现在越来越摸不清陛下的心思了,我在禁军中的人,基本上都被撤换了。宫里也不剩几个,东厂,锦衣卫那边除了报个信,基本上做不了什么……”
崇祯的动作是连绵不绝的,对于他应该掌握的权利,在不断的收回。对于自身的安全,更不会放给任何人。
在崇祯收回帝王大权的过程中,受损最严重的,无疑就是魏忠贤与阉党了。
崔呈秀现在比魏忠贤安心,因此更显冷静,听着魏忠贤的话,点头道:“不止是宫里这些,干爹,六部,尤其是我的兵部。王在晋,高第等人已经到京,南京的刘廷元也快了……兵权已经完全没有了。不过,这是正常的,我并不奇怪。干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重获圣心,只要能获圣眷,一切都可再来!”
这是魏忠贤一直想着的,但宫里的这位不同于天启,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反而勤政的过分,与他兄长,与他老爹,与他爷爷都完全不同。
魏忠贤仔仔细细的考虑着,沉着脸,道:“暂且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霍维华,我会想办法,让他以一个合理的方式自杀,不引起怀疑,彻底了结……”
他话音未落,密室外,响起三声敲击声。
魏忠贤与崔呈秀脸色陡变,都看向入口。
崔呈秀走过去,拉开门一丝。
外面的人连忙低声道:“老爷,内阁那边的消息,周延儒去户部捐银八万两,被陛下复起为工部右侍郎。”
崔呈秀关上门,转回魏忠贤。
魏忠贤已经听到了,神色微沉,直起腰,道:“周延儒是东林党人?”
他倒是知道周延儒,却并不熟悉。这个人,在天启三年左右就辞官了。
崔呈秀坐下后,摇头道:“不是,他应该是冯铨的人,我听说他们是至交好友。”
魏忠贤听着,神色微松。
只要不是东林党人就好,他与东林党人结下了死仇,如果东林党人复来,他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崔呈秀没有在意周延儒,而是自顾的思索着道:“再过两天,我就能回内阁。到时候,我借用权力,可以将霍维华一案了结。将一切事情按在他头上,将来即便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推给他……然后,咱们就可以徐徐图之,不用那么手足无措……”
自崇祯登基以来,魏忠贤与阉党就一直处在一种惶恐不安中,没有几个人是安生的。
阉党的不断分裂,阉党高层与魏忠贤不断疏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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