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只有两个人。
陆娆将门关上，往沙发上慵懒一靠，点了个烟，先抽了几口，才对程欢说，”你想问我关于沈非墨的什么事？”
她的胸腔沉了沉，”你和他，应该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吧。”
这个问题，其实连陆娆自己也没有仔细想过，但说起来。确实是这样，认识了很久。
”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翘着一双漂亮修长的美腿，她漫不经心地抖了抖烟灰。
程欢恍惚间仿佛看见了沈非墨，他抽烟的时候，也喜欢这般散漫慵懒，却很贪恋尼古丁的味道。
抽烟的模样，仿佛是一个带着极大吸引力的潘多拉魔盒，让人不敢靠近，却又好奇。
”你肯定知道不少关于他的事情...”
”所以这就是你大晚上偷溜出来找我的原因？”陆娆一语中的，”沈非墨自己不告诉你，于是你不知道从哪里要来了我的联系方式，跑到兰坊。”
程欢点头。她猜中，而且一点都不差。
她犹豫着，然后从双肩包里将照片拿来出来，一张一张，摊在玻璃茶几上，陆娆的目光落下，手中的烟微顿。
”这个，是叶瑜，这个，是沈非墨，那么这个--”手指指向另外一个眉眼精致的少年，程欢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是谁呢？”
”我不知道，大概是他的弟弟吧。”
程欢不知陆娆到底是不是在骗她，但好像，她没有在撒谎，一个人面具戴久了，会将自己活成面具的样子，但眼神是遮掩不了的。
”沈非墨有弟弟吗？”
或多或少，程欢知道了另外一个信息。
陆娆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态度很含糊，”好像是有的，而且这个弟弟对他来说。还挺重要。”
”那....他现在去了哪里？”
陆娆的回答很简洁明了，却并不是程欢想听到的那种，”他的私事我不大清楚，你不如问点别的。”
”沈非墨的身上，有好多伤。”手指又忍不住有几分冰凉地蜷缩起来，”你和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沈非墨身上有伤，一点都不稀奇。
”知道为什么我会纹身吗？”陆娆却问她，”我从前，身上干干净净的，从来没有这些东西。”
她所说的”这些东西”，是指胸前。锁骨，手臂，上面的图案...骷髅，satan，挥动十字架的基督教徒....以及地狱里的熊熊烈火。
程欢不会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到底经历过什么？
”因为我和沈非墨一样，我们的身上都有很多很多的伤。”
”有一些是被打的，有一些，大概是他自己弄伤的。”陆娆的口吻淡薄，仿佛在谈及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但眸子底下那一抹张扬妖艳的混沌却渐渐暗淡下去，甚至变得有几分纯澈。
程欢说不出话来。
他们？他们发生过什么。
”不过我比沈非墨要好一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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