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单全当然看得出赵玉枫的情绪变化，他料定赵玉枫此时决不会任情绪左右自己，就放松身体，斜依在沙发上，轻快的开始讲述。
“一个月前我就发现情况不妙。不只是整个夏城的人数对不上，失踪人口太多。混乱体的数目也一直对不上，今天消灭了五十，明天又多出来八十，测试记录在A区扫出一百一，明天就会变成三十七。总体上讲，失踪人口和混乱体的数目一直在涨。夏天一也好，那帮子笨女人也罢，都不想听坏消息。下面的技术人员又胆子小得厉害，真实的数据一直没送到高层手里。本来我还打算再观望一下，最近一周的情况更加不妙。”
单全扫了眼集中精力在听的赵玉枫，稍停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实情。
“失踪人口大多集中在低等级的E、F两区，失踪人口的等级开始都不高，大多为E、F级。从上周开始，A区也出现了人口失踪现象，而且每日失踪人数以几何递增。昨天的数据显示，仅A区已有六十一人失去联系。庇护所外的人口本来就不多，能留在A级不进入庇护所的自然人，大多等级都比较高，个人实力也在D级以上，更不用说住所一定都安装了XP512。他们仍然就在战斗小组的眼皮子底下失踪。这说明什么？”
赵玉枫皱紧了眉头，“混乱体会懂得战术吗？它们懂得隐身攻击再逃蹿吗？”
单全继续解释，“据我在战斗中的观察来看，有一部分混乱体是懂得隐身攻击和避开具有威协力的作战小组。你猜它们是怎么避开战斗小组的？”
赵玉枫一挑横眉，“那是你的责任范畴，别问我。”
单全耸耸肩，做个“你真无趣”的表情。“它们躲到建筑物里。XP512能够隔绝精神波，对自然人有用，对精神体也有用。它们躲到外面有XP512涂层的建筑物里，战斗小组在外面使用精神波测试仪，根本测不出来。全城有多少空空的建筑物，才两千人的战斗小组哪搜得过来。更何况，我也指挥不动，没办法逼她们去搜。”
“那帮子笨女人其实一直没有真正授权给你，只有在战斗中才允许你暂时性地调动战斗小组，这才是你不愿意干的原因吧。”赵玉枫直指中心。
单全再次耸耸肩，做个“你明知还多问”的表情。“各战斗小组的人员素质本来就低，几乎没有一人达到军人标准值的，再加上她们都曾经亲眼目睹过爆头场景，个个的心理承受力降到底线。我根本没办法让他们去执行危险度三级以上的任务。集体合作杀杀落单的混乱体还行，进建筑物去搜寻暗处的混乱体，她们根本不会执行。个顶个的怕死。”
“我是指挥官，是金牌指挥官。但我不是神，我没办法带着一群怕死的猪去追杀一群比狼凶狠百倍的混乱体。我也想过设些套子试试，你知道那帮子笨女人给了我什么权限？每次战斗参战小组不得超过十个，每次战斗目标不得超过三个，每次使用武器数量要经过三名以上的C级特权女性允许……我疯了才会继续给她们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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