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指尖,摸完又换另外一指,边摸边赞叹:“你手指真修长!”
摸完还发表了下感想:“就是指腹有些硬,是习武练剑,还是拉弓什么的留下的吗?”
怀策注意力完全没法集中,对于乐宁公主的问话,他迟了好些时候才回她。
“……嗯。”
短短一个字,却像努力挤出来那般。
楼心婳对他指上硬茧很感兴趣,因为她手又嫩又滑,压根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过,好奇地又戳又捏。
怀策深深吸了一口气,五指一张,逮住楼心婳的手,从她指缝中挤入,狠狠扣住。
两人的手有所差距,怀策的手明显较楼心婳来得大些,紧紧扣住时,楼心婳只觉自己的每个指缝都像被撑开,且她的手指若不出力,压根没法搭在怀策手背上。
怀策转过头,若楼心婳看得见的话,就能瞧见怀策目光有多阴沉。
他冷着声说:“公主,该睡了。”
可惜楼心婳看不见,就算看见了,她也理不出什么,于是她驳回了怀策的意思,只说:“可是本宫还不困……”
白日里睡过午觉,见过安王后又睡了一会儿,所以楼心婳并不像以往那样,沾床就能立刻睡着。
不过怀策却特别希望,她能如往日那样,而非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
撩到他甚至有几个瞬间,都能体会出安王对乐宁公主,有何等的龌龊心思。
听了乐宁公主的回答,怀策狼狈将自己升起的念头压下,这回反驳的人轮到他。
他对乐宁公主说:“不,你困了。”
说得极是肯定。
像是怕乐宁公主不依不挠又要再辩解,怀策趁她开口前,低声又重复了次。
“你困了。”
话音不容拒绝。
怀策一手扣住她手,没让她再添乱,另一手则扯过被子,打算将乐宁公主重重捆起。
从他拉过锦被的那一刻开始,楼心婳就发觉怀策想对她故技重施。
楼心婳扭了扭,抗议:“不准包住本宫!”
怀策没有停下,继续说:“这样才足够暖,公主也就不需要再借我的手或脸来暖自己。”
对于怀策竟无视自己所说的话,楼心婳瞪圆了眼,不敢置信。
他翅膀硬了!
但一听怀策说这样温暖,她又有一点点的动摇。
嗯,就一点点。
楼心婳这一考虑起来,身子就忘了挣扎。
怀策没放过这个机会,捆好乐宁公主前,他也松开了扣住她的手。
温热的掌心被她夺去许多温度,已不覆最初的暖。
指上残留的不光是楼心婳指尖的凉意,还有她那双嫩嫩的手摸过每一处时,留下的感触。
怀策曲起手指,紧握成拳。
“公主快睡吧。”
他声线平淡,可唯有怀策自己知道,他握拳的手握得有多用力。
怀策背过身去,几乎与床沿贴成一直线。
可他都已经避得这样远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离自己越来越近。
怀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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