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神明不想承认,但奚白的技术好像是比他好很多。
“可是这里好像是马车里——”奚白有点你难为情。
本来苍青就没打算在马车里,但一看到奚白脸上难为情的神色,神就恶趣味地要让圣子难堪。
“就在这里。”神干脆地把裙子撩起来。动作堪称豪迈。
看见奚白没有动作,他挑眉,腿勾住奚白的腰,手臂环上奚白的脖子把他拉近。
“装什么圣人?我看你*的不行嘛。”苍青嘲笑他,“我都让你在这里上我了,是不敢还是不行?”
奚白耳朵微红,他沉默着把肆意妄为的神明按在木板上,贴上去和他接吻。
两个人吻的无比热烈缠绵。
苍青仰起头,白色长发滑落在肩膀上,贴在潮湿得到脸上。他抓住奚白的肩膀,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奚白贴近,在他耳边用舔舐一般的暧昧语气说:“你真棒,宝贝。”
苍青失神中思绪飞出去,还是让圣子叫我宝贝。
他有点无耻地想,他一叫宝贝我就*了。
两人回到教廷时,神明挂在奚白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好在神明普通人看不见,不然来往的修女骑士就是看见一只在圣子背上撒娇打滚耍赖的神明。
时不时揪揪奚白头发骚扰他,要么捂他眼睛。
他们看见了要信仰破灭。
奚白费力地把神明搬回神殿,还没把人放下来,苍青就前扑,把他扑到在地。
穿黑色长裙的神明骑在他腹部,一身裙子乱糟糟的沾着一些奇怪的液体。大片白皙的胸膛敞在外面。
苍青沾起身上一点液体放到唇边舔舔。
奚白平静无波的黑眼看着他。
苍青得意一笑,“你又*了。继续吧——”
这浪荡的样子,那里是神?根本就是个喂不饱的色|鬼。
夜晚,教会医院胖的密林。
几只掉了毛的老乌鸦嘎嘎叫着,隐晦不详。天上的越亮被污染遮住,模糊不清。
一道漆黑的人影绕过巡逻的守卫潜入。
咔嚓。他扭断了一张床铺上病人的头。接着嘎吱咯吱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他趴在尸体上,剪开尸体的腹部,又剪断死者的头塞进肚子里缝好。
接着轻手轻脚从窗户翻出去。
一切轻松迅速悄无声息。
“嘎嘎!”窗外老乌鸦的叫声更大了,凄厉邪恶。
乌鸦眼在夜晚血红一片。
第二天一早,数位大工厂主被杀死的消息飞遍太|阳王城的大街小巷。
甚至隐隐向外传播。
“是那个缝纫工!他又出现了!”餐坐上,艾伦拿着报纸。
作为法学生他当然了解过缝纫工的事迹,这位连环杀手从未停止犯案,至今仍然活跃。
已经成为和太阳王城夜晚融为一体的恐怖传说。
但从来没有一次他连续杀了这么多人。
“吃饭。”阿尔喝了口牛奶,拿叉子切割肉片和面包。他的动作说不出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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