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战五渣。
他没有注意到，一抹微弱的黑色流光从老者虚影中飘散，悄悄缠在他身上。
“咦，系统没有击杀怪谲提示。”周正有些疑惑，突然他心中一颤，同时一股狂热情绪从心头升起。
我要向某位不可名状的存在，献祭我的全部身心......这个念头在大脑中反复盘旋。
“伟大的......万法.......低语.......一切的起源.......”他跟着耳边突兀出现的呢喃声，断断续续的念着祷告词，指向某位神祗。
他甚至生出为了神祗，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全部身心的可怕想法。
这短暂的思维停顿中，更多的人影扑了过来。
人影的力量脆弱不堪，周正拳风一荡就会消散，但它们身上的黑色气息却不断污染着周正的精神。
狂热的情绪如浪潮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周正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
他脸色煞白，抬头看去。
人影似乎无穷无尽，前仆后继的冲过来，声势极为浩大。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变成某位神祗的狂信徒。”周正额头豆大的汗珠滴落，这种结局简直比死亡还可怕。
情急之下，他再度运转【五相神变】。
然而这短短的刹那，含混不清的低语在他耳边陡然变大，震得他头疼欲裂。
他的身体在实质与虚幻间来回转化。
周正努力平复心神，想要维持【五相神变】。
他非常清楚，自己如果再在这里呆几个呼吸，就会被无穷无尽的狂信徒污染心智。
可呢喃的低语愈加疯狂，带着莫名的旋律，让周正逐渐沦陷，它们正在缓慢、不可逆的改变周正的心智。
“如是我闻。一时婆伽婆。在王舍城灵鹫山中。共摩诃比丘僧二万二千人俱......”
神秘的古佛经再次在周正心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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