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军当即问道：
“能查出是谁吗？”
超管小妹让秦天军稍等，然后回来道歉道：
“不好意思欧神，技术部虽然能查到IP地址，但涵盖了世界各地，一看就不是真实地址。而且就算找到了，也只是找到了水军操控者，对方大概率不会出卖雇主。”
想想也是，人家水军操控者，吃的就是就是这行饭。
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必然是有恃无恐，不怕你追踪。
而且超管小妹说的也对，雇佣水军的人，肯定也不会那么傻，直接透露自己的真实信息。
所以就算逮到水军的操控者，也不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元凶。
屏蔽了几个关键词，并且限制了弹幕发送的间隔时间后，秦天军直播间的卡顿现象，立刻消失无影。
但是秦天军对于雇佣水军搞自己的人，还是非常不爽。
不管大家有什么仇恨，咱摆到台面上来硬刚呀！
搞这种不痛不痒，但却恶心人的下三滥套路，实在让秦天军火大。
“妈的！要是老子会法术，直接给你丫的......”
想到这里，秦天军突然浑身一震，法术这玩意儿，自己不仅会，而且很擅长！！！
趁着单曲循环，自己刚刚上传的《一人我饮酒醉》的时候，秦天军撕下了一张纸，然后将其对折，弄成几个大小一致的小纸块。
在第一个小纸块上，秦天军首先写上了校花“孙思雨”的名字。
因为这个妞，从昨天开始，就没少打自己电话。
不用想，肯定是她后悔，跟秦天军耍了花招。
现在还款日就在眼前，她的其他舔狗，要么拿不出这笔钱，要么拿得出，但却装成拿不出的样子。
毕竟是二十万，又不是两千块，一般的富二代，还在上学的情况下，哪有这么容易，拿到这么多钱。
所以走投无路的孙思雨，只能来求秦天军。
而秦天军却直接将孙思雨给拉黑了，这让孙思雨只能过一段时间，换个扣扣，来加秦天军。
这就让秦天军不得不考虑，是不是孙思雨气急败坏，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在第二张小纸块上，秦天军写上了刚刚被自己吊打的MC慈悲。
第三张小纸块上，秦天军写上了SS大魔王......
不写不知道，一写吓一跳。
不知不觉间，秦天军居然得罪了这么多人。
但秦天军也无所谓，人活于世，哪能没有摩擦。
想要不得罪人，那就得委屈自己。
可秦天军一照镜子，就被自己帅的挪不开眼，哪里还舍得委屈自己......
写完仇人名字后，秦天军将几张小纸块全都揉成一团，然后放在空杯子里，跟抽签一样，闭着眼睛抖动了起来。
摇晃了几次，确认搅浑了之后，秦天军随意抽出一个小纸团。
看着手中的小纸团，秦天军忍不住夸赞道：
“军哥，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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