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了每日一睁开眼她就在身边的日子。
结果却到了这个鬼地方,连见她一面都是奢侈。
裴宴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外面窗外响动,警觉的裴宴扭头看去,一眼就抓到了在外面偷窥的顾斐然和季遇两人。
两人神情震惊,仿佛吞了只苍蝇。
这也难怪,毕竟在外人眼中,时栖和裴宴是政敌,理应水火不容。
时栖有些头疼。
既然她和裴宴被这两人撞破,那就不能继续冷处理他们了。
送走裴宴后,时栖当夜就摆驾坤宁宫,看望她的顾贵妃和季美人。
她编了一个她与国师大人情投意合,却碍于身份不能让他入宫随侍,只能借他们俩当幌子偷偷幽会的苦命鸳鸯故事。
时栖说得半真半假,演得真情实感。
两人信了。
顾斐然:“您要我们如何配合?”
季遇:“我知道,陛下整日流连后宫夜夜笙歌,人一多,大家就不会注意到国师大人了。”
时栖觉得季遇说得靠谱。
于是裴宴第二次乔装入坤宁宫,一推门就闻到了殿内浓郁醉人的脂粉味道。
殿内一堆穿着薄纱跳舞的男男女女欢声笑语,最上首的时栖侧卧着,端庄温柔的顾斐然坐在她旁边,给她倒了杯酒,季遇就地坐在塌边,捧着果盘和她说话。
裴宴:“……”
时栖一见裴宴,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他怎么来得这么早???”
季遇一脸茫然。
后宫如今顾斐然管辖,他想了想道:“大约是大人着急见您,来得快了些。”
时栖连忙从醉生梦死的昏君姿态中起身,摆摆手遣走了殿下的众舞姬。
裴宴冷着脸,一步步走到时栖面前,居高临下道:
“陛下倒是玩儿得开心。”
他没见时栖的时候,可都在帮着她收拾朝堂上的残局,好让两人能快点离开。
季遇听了这话却很不满:
“你这是在质问陛下!?陛下对大人一往情深,从不碰我们,你竟敢对陛下如此说话……”
信了时栖深情人设的季遇,对时栖已经暗自心动,当然是要维护时栖。
裴宴眸光如锋,眼风一扫,那阴沉狠戾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时栖又开始头疼了。
“……你们先下去吧。”
顾斐然倒是沉着,拉着骂骂咧咧的季遇就下去了。
殿内瞬间冷清,只余时栖和裴宴两人。
这件事她之前也给裴宴解释过原因,这次时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哄他了。
“……心肝儿?”
时栖扯扯他衣角。
裴宴没动。
“……吃醋啦?”
裴宴还是冷眼看着她。
时栖见状叹息一声:“哎,既然你生气了,那我就不在你面前惹你讨厌了……”
她假模假样地转身往外走,没走两步,就被人抓住手腕一扯,跌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之中。
他的嗓音低哑,无奈又宠溺:
“……多哄我一会儿会死吗?”
时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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