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犯法而且开发票……”
沈睿长叹道:“我还是赶紧挂电话吧,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感觉心中最后一块净土被你糟蹋完了……”
叶欢大笑着挂掉电话后,眼中浮起几分冷意。
是他吗?到底是不是他?
沈睿的语气很平静,跟以往没什么区别,此人城府之深,深不可测,不是一两句能试探出来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能将对他的怀疑深深埋在心里,整件事情仿佛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圆圈,根本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从京城那次连环杀招,一直到现在的欧洲刺杀,或许还要加上以前在宁海被刺,这些全都算上,如果都是沈睿干的,那么他这个人未免太可怕了,动机呢?自己与他毫无恩怨,他如果要杀自己,他的动机是什么?是什么动力令他不依不饶的一次又一次置自己于死地?
思索半晌,唯独“利益”二字。
一个本来独享着沈家势力下所有权力和所有利益的天之骄子,有一天如果突然平空冒出一个年轻人,按继承顺序更有资格成为沈家未来的家主,他所享受的权力恩荫,所倚仗的巨大利益要分出去一半甚至更多,当代家主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死去的父亲曾经想置家主于死地,这么多恩怨纠葛,他对自己难道不起杀心吗?
当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以前的平衡格局,他要做的必然是将那个平空多出来的人毁灭掉,让格局再恢复到以前的平衡,让事情朝他希望的方向继续发展。
卧榻之侧,岂容仇人酣睡?
想清楚了这些,叶欢嘴角的笑容已变成了丝丝冷笑。
有没有证据且不论了,只要他有充足的杀自己的动机,他就是重点怀疑对象,跑不了的。
至于那天另外一拨刺杀他的人马……
暂时先假定跟乔木有关,除了这件事,叶欢也实在想不出他在欧洲有什么令人必杀之而后快的地方,连洋妞都没嫖过,哪有胆子干别的坏事?
布拉格医院养伤的这几天,蒂娜来得很勤,每次总带一些她自己亲手做的糕饼给哥仨儿,外国姑娘委实落落大方,丝毫不介意张三伤在屁股上,每天不避嫌也毫无羞涩的给他擦身子,换纱布,反观张三却大大弱了中国爷们儿的面子,每次被蒂娜脱下裤子时总会闹得面红耳赤,同时保存了二十来年的童子处男身的反应也不小,蒂娜给他擦身时小张三总会不自觉的起立,探头探脑显得很活泼,哪怕尺寸大小比欧洲男人小一号,也毫无愧色的该硬就硬,一点儿没觉得丢人现眼。
每到这个时候,蒂娜总会大方而调皮的将小张三轻轻捏住,曲指弹了又弹,用生硬的中文道:“给我软下来,软下来,软下来……”
然后……小张三就慢慢,慢慢软下来了。
日复一日,每天的擦身都成了张三又爽又难受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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