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落荒而逃般出了屋去。
梅襄走到秋梨方才所在的位置,瞥见宝婳后领被扯下后露出的胎记。
他抬起指腹摩挲了几下,只觉指下所感沉溺无比,恨不能将她寸寸肌肤都丈量一遍……
他想起方才瞧见了那一幕,便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她身上那股幽香混着被底暖风扑面而来,梅襄垂眸看去,便瞧见她腰线纤凹,里衣凌乱,堪堪遮过了腿。
白腻莹柔的小腿露在外边,似两截晶莹藕段,令人甚想在这细润无暇处留下齿痕。
他眸色幽暗无比,这么想着,缓缓握住宝婳的脚踝也这么做了。
宝婳睡梦中颦眉嘤咛,不知梦见了什么,但就是醒不过来。
早上宝婳醒来,这一觉竟睡得无比香甜,令她精神饱满。
与先前那样噩梦连连的感受全然不同。
可她慢慢想起昨儿夜里的怪梦,微微迟疑,将莹足伸出衾被下,便瞧见雪白的脚背上果真印着红痕。
宝婳慢慢愣住,她撩起衣摆顺着小脚往上看去……竟一直陆陆续续蔓延到了腿根,齿痕愈重。
“啊……”
宝婳轻呼了一声,忙将被子落下。
她有些无措地遮住了眼睛,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但指下所触的温度却是无比滚烫。
不怪她昨儿梦里梦见了一条小蛇啃咬着她的脚和小腿,一直向上攀缠……原来竟是真的!
她不用细想都知道这么做的人是谁。
二爷竟一次比一次过分,竟……连那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宝婳羞得将自己蒙回到被下,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没脸见人了。
离祝九風那句三日之期已逾期几日。
早上起来的时候,除了外面降了雨,却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让宝婳不免松了口气。
她的心情也慢慢转好。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噩梦做得多了,才产生了那样可怕的预感和错觉。
只是陪同着她的秋梨却越来越心不在焉,甚至刺绣的时候针扎进了手指里都毫无知觉。
若不是宝婳眼尖,她还不知道要走神到几时。
宝婳忙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见血止住才慢慢反应过来,才发觉秋梨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她后知后觉有些脸热道:“我……我真是不爱干净,都忘了自己在哪里养成的坏习惯。”
她说着忙给秋梨擦了擦手指,讪讪地给她用帕子包了包。
可秋梨却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心情复杂。
“宝婳,要不……你还是回祝大人身边吧?”
她终于将心中反复斟酌已久的念头说出了口。
宝婳迷惑地看着她,秋梨却说:“我觉得,梅二公子不像是个好人。”
“我知道……”
宝婳轻声道:“现在想来,他也许早就知晓我的身份了……”
二爷那样远瞻之人,知道了什么,也并不奇怪。
他从一开始接近宝婳的时候,就有所图谋,若非趋利,梅襄与祝九風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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