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待在医院清净两天。
简如约办好住院手续回来的时候,简念恩居然还在。
“你怎么还没走?”
“我留下来照顾你!”
简如约把那一堆的化验单往包里一塞,冷冷淡淡的开口,“又没有残废,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姐姐,我是真心的!”简念恩说。
“走吧,别闹腾了……让我歇会儿!”
简如约这话说的不客气,简念恩又不是真的没脸没皮的人,小声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嗯。”
简念恩前脚一走,简如约后脚就让医生给自己换了病房,并且叮嘱他们不要讲自己的病房号告诉别人。
于是段郁承得知简如约受伤的事情已经是三天后了。
向楠查房经过的时候,和同事寒暄了几句,不经意间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眼睛上贴着纱布的简如约。
向楠问同事,“里面这位是?”
“被书脊砸到了眼角,巩膜出血。”
向楠推了推黑色的无边框眼镜,“严重吗?”
“还好,你认识?”
“一个朋友的朋友。”
向楠回到办公室后就给段郁承打了电话。
当时段郁承正在去华严和简思学谈判的路上,一听这话,立马调转了车头,往医院的方向去。
段郁承来的时候,简如约正闭着眼睛听鱼秋月讲课的视频。
她一进去,简如约就睁开了眼睛。
段郁承站在病房门口,身上穿着一件深咖的过膝大衣,衬托的他近一米九的身形越发的挺拔和修长。
只是,肩膀有落雪,只是脸上的神色也如冬雪般冰冷。
简如约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略带苍白的唇翕动,“下雪了吗?”
男人抿着唇,下颌绷的紧紧的,一掩身后的门,大步向简如约走来。
他气势逼人,身上还带着冬日的寒冷,尤其那双眼深沉的叫简如约沉溺,她不由的呼吸一滞,一时连躲避都忘了。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温凉的手指抚上她的左眼角。
指尖的凉意触到眼角的伤,明明不疼,可简如约却不受控制的微颤了一下。
“疼吗?”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一只眼睛看得见,光线聚焦了还是怎么,简如约只觉得段郁承的眼睛漆黑的过分,那里倒影着欲言又止,惊诧错愕,甚至还带点委屈的自己。
怕被这眼神蛊惑,简如约猛的垂下了视线,咬紧了颊肉,轻轻的吐出两个字,“不疼!”
“傻子!”
段郁承一把将简如约拢在了怀里。
脑袋贴着男人的胸膛,耳边是她熟悉,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这声音叫她安心,叫她迷恋。
简如约想要推开男人。
可段郁承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牢牢的将她锁在怀里。
男人的身上带着熟悉的木质冷香,味甘清冽,简如约咬了咬唇,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我才……不是傻子!”
段郁承没说话,俯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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