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产物。”
京垓九平静地答道。
“是的,是的,因此你应该知晓一个事实,那就是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一部分是属于你的!假设导师不存在……”鹿角人抬起脑袋来,“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屎呢——”
京垓九只冷笑一声,转头又对顾川和初云说道:
“你们还不赶紧到我们这边来吗?他会伤害到我,也会清算到你们的头上。我无法在保护你们的同时,与他战斗。”
说完了,他还威胁性的一句: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飘起来的烟尘重新落回了地面上。
狼藉的廊道远处,还传来更多的争斗之声。这说明导师们的反应也是及时的,他们正在策动正常的齿轮人们进行反击。
种种可怖的响声不停地响着。
初云的思绪缥缈。
她想起了二十四司的许多事情。二十四司的主官与副官经常在某个大的立场上需要做出赞同与反对的抉择。而这种抉择往往决定了冕下对他们接下来的态度。那时候,她一直很困惑,为什么冕下明明已经想好了赞同或反对某件事情……却不说出来,而是等待二十四司、十二家族各做选择,然后惩罚做出与她相反选择的家族,而鼓励做出与她相同选择的家族。
她小声地问:
“我们要怎么办?要站在那一边?”
顾川握紧了她的手。
少年人的手是大的,而温暖的。他说:
“你信我吗?”
“我信。”
“那我做出什么选择,你会赞同我吗?”
顾川继续问。
初云有点迷茫,她说:
“我不太在意这些事情,怎么做都可以。你做就好了……我听你的。”
“那好呀。”
少年人微笑了。他抬起头来,看向正一和京垓九两位博士,说道:
“抱歉了,你们!”
正一不敢侧目。京垓九有同伴,因此转头,十几块透镜幽浮成了层层交叉叠置的模样:
“你是什么意思?来自异乡的人。”
少年人鼓了一口气。
说来,站队其实是一个好的行为,至少得到了一方的保护。而不站队很可能要面对的是两方的追责。
种种思绪,还有秭圆或者秭进、与京垓或者京垓九的经历,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他平静地用齿轮人的语言大声说:
“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并不想干涉,也不想涉入。在我看来,你们的这点争论也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呀!”
他的话语在室内回荡,清晰地传到了还在场的齿轮人们的耳中。
鹿角人诧异回望,他树枝般分叉的长角好似愉快地晃了晃。而京垓九的诧异便是那十几块的五光十色的透镜集中起来了。
没有人知道京垓九的视野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鹿角人见到他的注意力转移,便向他拉近距离,冷不防地将自己手里所持的金属断片朝前方劈头盖脸地咋砸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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