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仉寅?”
赵宗信说:“没有幽冥通宝提供助力的话,拼术法,你肯定拼不过仉寅,只能和他硬碰硬地拼拳脚,哎呀,可你现在只有仉侗五六成功力,靠拳脚的话,也无法将仉寅彻底压制住,如果他在斗拳的间隙动术,你还是会输。”
二爷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示意赵宗信不要再说下去了。
赵宗信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这是我和赵宗信第一次见面,当时我并不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了解二爷,认识二爷一年多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二爷像今天这样烦躁和无奈。
之后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吧,堂口那边又传来了一阵干净利落的脚步声。
我和李淮山同时朝堂口那边看,就看到一个身材粗壮,浑身上下似乎都有火气涌动的年轻人一跃跳过了门槛。
仉亚男曾说过,仉寅是个彻头彻尾的愤青,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气和愤怒,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被压抑的狂躁。
所以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此时出现在堂口的人,就是仉寅。
不过在我的理解中,愤青这个词应该是贬义和褒义共存,可在仉寅身上,我却只能看到愤怒、怨念这一类负面的东西,相对于愤青,他更像一个轻度的狂躁症患者。
他以几块的速度冲到祠堂中央,先是眉头紧皱地看了看我和李淮山,随后才向赵宗信和二爷行抱拳礼。
二爷好像一看到他心里就很烦,还特意将视线挪到了一边。
等行完了礼,仉寅突然那双带火的眼睛转向了我:“你就是仉若非?”
我反问他:“你就是仉寅?”
也不知道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他心里的什么东西,下一刻,他竟然指着我的鼻子嚷嚷起来:“你这个走后门的人,眼下这个社会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败坏了!”
怎么突然就扯上走后门了,哪跟哪呀这是?
我朝二爷投去一道询问的眼神,二爷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对我说:“在仉寅看来,你能成为摧骨手的传人,就是……就是走了后门。”
“我不是这个意思!”仉寅立即为自己辩解:“他能学摧骨手,那是他的造化,这和走后门没关系。可为什么学了摧骨手,就被内定成了下一代定门呢?二爷,你自己说说,凭什么你的嫡传弟子就要内定为下一代定门,这是不是走后门?”
二爷真的烦了:“这怎么能是走后门呢,老仉家历代冬字脉定门,都是摧骨手的传人。”
仉寅:“可那条规矩上写明了,冬字脉定门的位子就一定要会摧骨手?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老太爷还要搞出这么一套甄选制度?”
二爷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是条不成文的规矩。”
“天底下就没有不成文的规矩,”仉寅也变得有些激动:“什么叫不成文的规矩?那是潜规则!二爷,你可是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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