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八章 兵分两路_新安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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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中进行,他站起身,“来日方长,我定会细细探究,将来一定会给桦姑一个交代。”

  话里的深意桦姑自然能听明白,但是既然程牧游已经决议插手,她也奈何不得,只能故作镇定的看着他,“有劳大人了。”

  刚要送他出门,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偷偷看了程牧游一眼,这才趴到桦姑耳边说了句什么。桦姑一愣,随即强作镇定,“程大人,时候不早了,我送您出门吧。”

  程牧游没多言语,和史今史飞两个一同走出栖凤楼,见他们走远了,桦姑才返回院子,目光凛凛的看着刚才那个小厮,问了三个字,“在哪里?”

  后院的水井旁边,有一摊深红色的血,在夕阳的照耀下,愈发红的耀眼。血似乎是从井里面流出来的,顺着井沿的缝隙淅淅沥沥的朝下流淌着,将周围的花草都染红了。

  “是谁?”桦姑听到自己的声音抖了一下,这么多年了,除了释达死时,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慌乱过。

  几个小厮围在井边,探头朝里面瞧着,“姑姑,没看到人啊,但是井水都红了,是不是沉下去了。”

  “捞,把这口井捞干了,也要把人找出来。”

  水一桶桶的从井底被拉起来,又泼到旁边,六七个桶一起,没过多久,本就半旱的井就见底了。

  “姑姑,这下面没人。”

  听到这话,桦姑心里一沉,抿着嘴巴,鼻子旁边两道凶狠的纹路愈来愈深:为什么没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能去哪里?

  她抬起头,“把花嬷嬷叫来。”

  一个小厮应声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慌张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绣鞋,“姑姑,花嬷嬷不在房里,我在院外面发现了她的一只鞋子,”他咽了口唾沫,“这血,会不会......就是花嬷嬷的。”

  桦姑沉默了,她盯着井口,心里思绪万千,油不知该从何处突破。

  见她不说话,那小厮又向前凑了凑,话中已带了哭腔,“姑姑,是不是因为那晚烧了纸马,所以......所以才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阴间给召来了。”

  “纸马,纸马,再说这些话来蛊惑人心,小心我把你扔河里喂鱼。”

  桦姑怒了,随手拿起水瓢就要打在那小厮头上,就在这时,院门开了,程牧游三人站在门边,“纸马?桦姑,你胆子倒真的够大,敢为人之所不敢为。”

  斑驳的树影在砖红色的围墙上摇曳,正正遮住了露在在墙上面的两颗脑袋。蒋惜惜趴在墙头,强忍着满腹笑意,“刘大人,想你堂堂御前带刀侍卫,这样偷听人墙角,被人知道了怕是不太好吧。”

  刘叙樘压低声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况且若是姑娘不说,又会有谁人知晓,”他撞了蒋惜惜胳膊一下,“喂,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蒋惜惜刚要作答,看到院里的大门忽然打开了,秦应宝大踏步从门外走进来,火红的披风在下面一闪,便踏进了阁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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