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虞的态度很强硬。
两个保镖犹豫了一下，只得同意。
一人回头往汽车停着的位置走，一人跟着戚小虞，还递了一把小刀给戚小虞。
但是……
紧接着……
“戚先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荀司令呢？怎么没在一起？”
三个人放分道扬镳，戚小虞刚往前走了几步，冷不丁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声。
码头上风大，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但也不如这声音让人背脊一凉。
“听说戚先生可是荀司令非常看重的人。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幸会。”
穿着r国军靴的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是山田一郎的人！从货船另一侧转了出来！
当晚，红月班，别墅的客厅里，灯火亮了半宿。
顾自珍和戚婉柔一个坐着，一人站着，都睁着眼睛睡不着。
戚婉柔围着沙发绕了个圈，不知道是第几次念叨，“小鱼去哪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顾自珍打起精神安慰她，“别急，先等等看席云的消息，说不定是被人请去唱戏了。”
“被人请去，这么晚也该回来了。至少会派人报个信吧。”
顾自珍沉着脸，不说话了。
戚婉柔坐下来，过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席云和东升两个也真是，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墙壁上的时钟，从十点，走到了十二点。
冬天的夜晚深沉得不见底。
席云两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
戚婉柔余光瞥到，立刻冲到门口迎出去，抓着席云就问，“小鱼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有他的消息吗？”
席云垂着头，摇了摇。
东升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顾自珍跟上来，问两人，“餐馆怎么说？”
席云瓮声瓮气的回答，“去餐馆那里问过了，说小鱼吃完饭就走了。”
戚婉柔脸上愁云密布，又满怀希望地问，“会不会去司令府了？你去过司令府……”
东升把话接过来，“司令府我也去问过了，没见到小鱼。荀司令也不在，听说他们好像也在找小鱼。”
戚婉柔一愣，急得要哭出来，“他们……也在找小鱼吗？那小鱼……”
席云抹了把脸，疲惫又担忧，“怎么办？小鱼真的可能……”
顾自珍沉着脸，是几个人里面最冷静的，
“我们急也没办法，司令府都出去找人了……这样，婉柔，你在家陪着师父，其他人都出去找小鱼。”
“好。”戚婉柔和席云、东升异口同声答应下来，马上去楼上把其他人都叫了起来。
红月班所有人在客厅集合。
顾自珍以大冲餐馆为中心，划分出几块不同的区域，每三个人一队出去找人。
不一会儿，戏班弟子各自领了任务出去。
风从江面吹过，吹得人彻骨寒冷。
戚小虞立在江边，往水下看了一眼。
水面漆黑、平静、无波。
他被山田一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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