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问人，叶小天只能自己想了。
这边联胜大厦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建立了，所以它是与好再来共同经历了这三次火灾的。
但问题来了，它是如何做到的在这三次好再来发生火灾的情况下完好无损的呢？难道是在每一次火灾之后，大厦都会将受灾的部分重新整修一遍？
“这种情况也不太可能。”
“好再来超市还有明显的火灾痕迹遗留。大厦整修，是不会留下火灾发生的源头不做处理的。”
“怎么给我的感觉，像是好再来与整个联胜大厦，是隔离的呢？”
“就像是不在一个位面似的。”
“嗨，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应该不存在这种可能？”
叶小天想不明白，也找不到答案，只好收起手机，不再多想。
刚好这个时候，足浴也完成了。
女人拿了块干净的白毛巾，小心翼翼的为叶小天擦拭着脚上的水渍。
只是，她那双起满水泡的双手，仍有无数散发着恶臭的褐色液体在往外流。一些滴在了白毛巾上，颜色格外刺眼。
女人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似的，任由那白毛巾沾着这些污秽之物，小心翼翼的替叶小天擦脚。
叶小天只能强忍着恶心，等待对方帮自己的脚擦完。
可心里又总觉得难受，就会时不时的瞟一眼那白毛巾。
这一瞟之下，却让他看到了脚下木盆里的女人的真实样貌——对方，压根就没有脸！
“我……”
叶小天被这个发现惊得浑身猛的一震！
下意识脱口就想爆粗口，但却反应极其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低着脑袋的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又问道：“老板，你怎么了？”
“没，没，没事。”
叶小天的牙关在打颤，艰难的说着。
这份镇定保持的很难得，内心却几乎是崩溃的。
洗个脚，打发打发时间而已，竟然碰到了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
像是女人在脸上盖了一张皮，把所有的五官都包裹在里面，能看到五官的轮廓，却看不到五官！
那女人的脸给叶小天的感觉，像是前世看过的某部电影里的无面。
就，很诡异！
咕噜~~~
叶小天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水盆里的那张女人脸。
只见这个时候，那女人的刘海之下，赫然是一张正在敷面膜的脸。
透过那层薄如纸张的面目，依稀能看到背后满是烫伤的疤痕外。
恶心，扭曲。
这是叶小天的第一感觉。
他下意识的抿住嘴，强忍着反胃的冲动。
“那个女人，有脸？”
“刚才我看到的，是错觉？”
“因为只是无意中的一眼，对方又是在敷面膜，所以才会让我产生错觉？”
叶小天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好在是脚已经跑完了，时间也来到了11：54分。
距离任务开始，只剩半个小时时间。
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放在了桌上，说了声谢谢，快速走出足浴室。
当叶小天走后。
足浴室内那个女人缓缓抬起了头来。
她的脸上，压根就没有面膜，也没有任何疤痕。
就是一整块光滑的皮囊！
她伸手在桌子上胡乱的摸索了一番，终于是摸到客人留下的钱。
两根手指搓了搓。
女人默默的说道：“假钱？”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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