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她一把。
慕白满脸防备：“你怎么在这儿？”
虚空脑海中的声音回荡的更加厉害，不断督促他去杀了慕白。
可他在竹林外面收了几天几夜，慕白从未出过竹林，又怎么能危害他人？
让他动手解决一个无辜的人，他还做不到。
除非……他亲眼见到慕白扰乱了天道，亲眼目睹慕白危害世人。
虚空垂下眼眸：“晏夫人准备去哪里？”
慕白觉得虚空也是奇怪，明明之前要杀死她，现在又要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还怪能屈能伸的。
不过，虚空能屈能伸，她可不能。
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眨眼之间就消失在原地，去魔域和人类社会的交界处。
“晏公子不在此地。”
冷不丁的听到声音，慕白吓的哆嗦了下，回头见虚空就跟在她身边，磨磨牙：“你怎么过来了？”
虚空淡淡道：“贫僧跟着晏夫人一起来的。”
行行行，你法力高深，你厉害。
“别跟着我！”
女人气呼呼的说道，虚空没有回话，但下定决心要跟着她，毕竟他要亲眼看到慕白要做出危害众生的事情，只有看到这些，他才能在慕白出手危害众生之前，下手杀了她。
慕白见甩不开虚空，心中觉得生气，瞪着他：“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一直。”
直到他杀了慕白。
慕白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盯着虚空，食指点了点下巴，水光潋滟的眸子含着道不清的情绪，经历过情.事的女人，更妩媚，也更撩人。
“虚空大师，难道是动了凡心，所以才要跟着我？”
这句话仿佛没掀起任何波澜，虚空神色依旧平淡：“并未。”
慕白拖长音调哦了一声：“那是晏琛让你跟着我的？”
这是最不可能的，虚空曾经想要杀她，晏琛无论如何都不会留这么个祸害在她身边。
就是让褚顷零找她都不会让虚空过来。
果然，“不是。”
慕白凑近虚空，压低声音：“所以虚空大师又是来杀我的？”
手中的短剑抵在虚空的脖颈上，划破了肌肤，鲜艳的血珠顺着刀刃缓缓淌下。
虚空呼吸间闻到了慕白身上的清香，他第一次见慕白的时候，她身上有一股幽香，初时并不浓郁，但久了，就会发现自己早就被裹住，浸透到五脏六腑，引人沉迷。
而现在，似乎是因为长期和晏琛一同生活，身上也染了竹子的香气。
虚空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伤痕，语气也毫无波澜：“只要晏夫人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贫僧就不会动手。”
慕白呵了一声，想动手杀了虚空，但又下不了手，她猜测，这可能和她之前生活的世界有关，虽然她没有之间的记忆，但她隐约记得，她之前生活的世界，很和平。
她没杀过人，甚至没见过死人。
慕白握剑的手都在颤抖，这把剑还是晏琛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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