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北极。
听着就很累……
“不对不对，你在偷换概念，我说的是让你发表一下意见，不是让你挑选地方。”
商晟：“让我发表意见，你挑选的这些场景一个都不过关，我可以去实景拍摄，为什么要局限在场景里？”
唯独有一个地方是实景，那就是森林系列的。
“那不是因为预留拍摄婚纱照的时间太短了，婚礼马上就要举办了，总不能先举办婚礼再拍婚纱照吧？”
他果断给出答案，“可以。”
秦以歌：“……”
他觉得全世界飞着拍婚纱照，有意义吗？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她最后做出总结，“算了，你还是安静地坐着吧，只要摄像师把我拍得美美的，就是坐在沙发上都可以。”
重点不是去哪拍，重点是要把她拍得美美的，至于去不去实景，商晟帅不帅，都不重要。
一整天下来，商晟真的就没再发言了。
不过好在秦以歌每次问他婚纱好不好看，旗袍好不好看的时候，他都会给出实质性的意见。
下午四点半，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婚纱店里。
秦以歌正因为试婚纱试得崩溃，整个人蔫蔫的，任由助理帮她穿衣换衣。
但是在看到来人后，瞬间来了精神。
她都好几天没见到陈灵了。
陈灵正站在商晟的身边，等着他在几份文件上签字。
秦以歌这会儿身穿黑色婚纱，这件是要拍黑色优雅的森系场景。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里还拿着一顶帽子，脚踩黑色高跟鞋。
对上陈灵的视线，她把帽子交给旁边的助导，自己提着裙摆向商晟走去。
“陈秘书来啦？”她乖巧地开口打招呼。
女孩儿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吊带黑色婚纱，雪白光洁的背部暴漏在空气中，婚纱的贴身设计将她姣好的身材360度给展现了出来。
乌黑的长发随意盘在头顶，即便这会儿没有化妆，素颜也遮不住她的美。
她面带微笑，提着裙摆款款向他们走来，高贵典雅又带着一丝活泼和性感。
陈灵看呆了，一时间忘记回应。
商晟已经见证过秦以歌的美，但是黑色婚纱带来的典雅性感美，他还是第一次见。
女孩儿来到他面前，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随之在他身边坐下，亲密地挽上他的臂弯，“老公，我试了这么久，是不是耽误你工作啦？”
老公？
她的转变，商晟当然能看的出来。
早上来的时候看到婚纱时双目放光，没有太久就倦了，中午吃过饭更是直接蔫了。
这会儿忽然精神起来不说，还主动叫他老公，实属罕见。
无视她灿烂的笑容中带着的不怀好意，他配合道，“没有。”
秦以歌闻言又看向陈灵，甜甜道：“陈秘书，让你带着文件跑那么远过来，辛苦啦！”
陈灵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夫人严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公，婚礼那天一定要请陈秘书。虽然你一直跟我强调，你和她一直都是上下属的关系，但人家都跟在你身边好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
“……”
先不解读前面的那句，好一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陈灵所有的优秀业绩都给抹杀了。
再来，商晟从来没跟秦以歌强调过他和陈灵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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