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这是在……偷看我洗澡？”
秦以歌：“……”
她该怎么解释，她只是来上厕所的？
站直身体，她深吸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商晟，你在浴室怎么不开灯？”
“刚关，准备出去。”
“……”行吧，她肚子疼，不想和他计较。
换做平时，她都扎进他怀里了，怎么也得摸把腹肌的。
但是这一刻，秦以歌没心情。
她把裹着浴巾的男人往外推，“我着急上厕所，你快出去！”
商晟离开，秦以歌打开灯，冲向马桶。
许久之后，浴室里才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秦以歌洗完手蔫蔫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床头开着昏暗的灯光，商晟正在看手机，看到她出来，放下手机在床上躺下。
待秦以歌躺下，他才关掉最后一盏灯。
只是，过了大概五分钟，商晟蓦然开口：“不睡觉？”
正在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女人，幽幽地回答，“不睡，我怕你趁半夜一刀捅死我。”
他最近对她还不错，她怀疑他在故意放松她的警惕。
商晟：“……”
他捏捏发疼的眉间，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奈，“秦以歌，我是做过什么让你觉得我是法盲的事情？”
她想了一下，“也没有。”
“……”
黑暗中他平静地说道：“既然不困，不如找点事情做做。”
他的话音落，伸出手臂把她抱进怀里，并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暧昧瞬间在室内疯涨，正当商晟低下头要吻上她的唇，秦以歌痛苦地说道：“你快起来……”
她的声音明显带着压抑和痛苦，商晟早就发现了她不对劲，立刻松开她，“又肚子痛？”
“嗯。”秦以歌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捂着肚子第二次冲进了厕所。
商晟：“……”
连续去了三四次厕所，秦以歌差不多已经瘫在了床上。
商晟看了眼时间，马上凌晨五点。
他果断做出决定：“去医院！”
刚才她第二次去卫生间的时候，他就提议去医院，秦以歌拒绝了。
这次，说什么都要去医院的。
秦以歌早已没有了拒绝的力气，她只得任由商晟穿好衣服，抱起还穿着睡衣的她准备往外走。
“等一下。”怀里响起女人极其微弱的呼唤。
商晟低头。
“我要换衣服……”
哪有人穿着睡衣去医院的？
商晟有些狐疑：“你能换衣服？”
“不能。”她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你帮我。”
“……”他闭了闭眼睛，“我用不用再帮你化个妆？”
“你会吗？你要是会，我可以多等一会儿的。”
“闭嘴！”他铁青着脸色将蹬鼻子上脸的女人放回床上，去柜子里给她找衣服。
秦以歌趴在床上，弱弱地指挥他，“随便穿一件就好。”
商晟随便翻了一条粉色的裙子出来，准备给她换上的时候，秦以歌挡住自己的身体，无辜地看着他，“你还没给我拿内衣。”
穿衣服不穿内衣怎么办？要是两点被看出来了多尴尬。
商晟：“……”
他第N次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挖了秦以歌家的祖坟？
又随便拿过一件黑色内衣，递给秦以歌。
但女人纹丝不动，她蔫蔫地说道：“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她人都快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再说了这个东西商晟又不是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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