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对严景钰没什么感情,上辈子之所以那么气怒,也是因为定国公太偏心。
崔氏神色沉了沉,“他们两个……”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救火!”崔氏话语未完,身后陡然传来声音。
“大公子……”周围仆从让开路来。
白衣少年步伐稍快,身上披着的暖裘随风卷动,带起地上少量尘埃。他走到近前,火光照耀在身,映出那俊美精致的五官,略显凝白。
“母亲,秧秧,这是怎么回事?”池墨行礼询问。
池秧抢在母亲前开口:“我不想要这院子了,便让人烧了。”
池墨俊眉一皱,温声呵斥:“胡闹,大火岂是儿戏?稍有不慎,便会波及到整个国公府,届时所有一切都会荡为寒烟!”
“来人,先救火!”
“不用麻烦,我早让人隔出空道,等这院子烧完无处可燃后,大火自然会熄灭。”池秧话语冷静。
上辈子她已经烧过禾央阁了。
那次没做好准备,大火差点真波及到整个国公府,也正是如此,定国公才一怒之下将她撵去别院,连崔氏和老国公夫人都无法求情。
这次她搬走时,就顺便先让人清理出隔空地段,禾央阁周围已经没有了可燃物。
“你……”池墨没想她早做好准备,一时竟不知要怎么开口。
“好了,这院落是你妹妹的,她想烧了就烧了,又不会伤到旁人,也不会波及到府内,左右不过是损失些财物,有什么打紧的。”崔氏维护女儿,还心疼她受的委屈。
要不是因为薛落,池秧又怎么会将自己从小住到大的院子,付之一炬。
“母亲……”池墨不赞同,皱眉温和道:“我记得父亲已经将禾央阁交给了长姐,秧秧这般行事,有失气度。”
“她身为长姐,一来就占据妹妹的院落,不更失其气度?”崔氏面有不悦,“你是秧秧的嫡亲兄长,不心疼妹妹,还……”
“娘~”池秧不想母亲和兄长因她争吵,轻道:“府内大火,祖母的佛堂虽然离这里有些距离,怕也得到了消息,不如您先过去陪陪祖母,我待会就去向祖母请罪。”
“你……”崔氏启唇欲言。
可想到婆母岁数大了,要是因为大火受惊,那就是大罪了。
她叹了声,轻拍了下女儿的手背,“那娘先过去看看,你也快点过来,你爹接到消息赶回来后定会怪你,你在那之前赶去你祖母那边躲躲。”
“嗯。”池秧点头。
崔氏又扭头看向长子,话语略冷:“这火谁也不许救,你爹要问起,就说是我的命令!”
池墨嘴唇微动,到底没忤逆母亲,恭敬垂首道:“是,母亲慢走。”
崔氏领着人,往佛堂走去。
等人一走,池墨神色顿沉,很不赞同地转向池秧,“你这到底是做什么?不就是个院子,让给长姐住住又如何,昨日你在花展上气还没出够?”
“没够。”池秧冷冷回了两字。
母亲不在,她也懒得装和谐。
“兄长是没记住我昨日说的话吗?你若要护着薛落,那往后我便不在是你妹妹了。”
“池秧!”池墨低声轻喝,“长姐到底哪里惹你不满了,你要如此行事?”
“兄长何不问问她,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哪儿得罪了她,让她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池秧面色冷凉。
池墨挑眉,还以为她在计较毒株的事,嗓音又温煦下来,轻劝道:“下毒的事你长姐已经解释过了,是朝霞所为,她并没有要置你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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