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前几日还算计小焕……”
“秧秧。”池墨皱眉,断然道:“长姐绝不是这种人。”
“那她是哪种人?温柔娴雅,人美心善?”池秧无不讥讽。
“兄长未曾归家,开口就先指责我不该扯出长姐,让人知道我们姐妹不和,可她处处针对我,甚至想要我命,我为什么还要为了所谓的名声,处处忍让?
难道在你心里,我的命还不如她薛落的名声重要?”
“池秧!”这话说得太重,池墨面色冷了冷,连眸子都沉了下来,“你不要取闹。”
“我取闹?呵!”
池秧心头怒火上涌。
前世今生,对薛落的愤恨在此刻勃然爆发。
“你们都护着她,宠着她,觉得她流落在外吃尽苦头,跟她相比,我在府中备受宠爱,要什么有什么,她心有不平,有所嫉恨都是正常的,我该包容她,理解她,宽恕她,那你们可知……”暗狱三十六种酷刑,我都一一尝过。
池秧张了张嘴,到底没将前世所受宣之于口。
她没法将这一切告知他人,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
就像当初在暗狱里,她曾哭喊曾求饶,曾祈盼他们会出现解救她,可那到底只是妄想。
他们早就不要她了。
池秧视野模糊,泪光盈润眼眶。
“你要护着她,那往后就不要把我当作你妹妹了。”她丢下话语,转身就走。
“秧秧,我并不是……”身后传来池墨的解释。
池秧没有停步,反而加快了速度。
侯府游廊不长,她一股脑地往前冲去,很快出了走廊,过到花园里。
前头似有一人颀然而立,恰好站在她必经的路上。
池秧视野模糊,一头撞了过去。
“砰!”
池秧狠狠撞入对方胸膛,挺翘的鼻子最先遭殃,酸痛得她当场飙出眼泪,往后倒退了步。
“呵!”上方传来熟悉的轻笑。
“池姑娘在外祖家端得走路带风,气势汹汹啊。”那声音带着玩趣。
池秧仰头看去。
沈长延那俊美妖冶的容颜映入视野。
他唇角勾着,有丝凉薄,又有丝玩味,仿似遇见什么有趣的东西。
池秧脸色陡凉。
脑子里闪过上辈子,被他丢入暗狱的场景。
她眉目顿时一凶,恶狠狠道:“这是我的地盘,我爱怎么走就怎么走,你管得着吗?!”
沈长延微怔,视线在她眼角略停了瞬。
随即,他又笑了起来,嗓音清朗。
“是,我管不着,只是有些好奇,池姑娘在自家地盘,怎么还能被人惹到哭鼻子?”
池秧一惊,匆忙抹了把脸。
果然是一手的泪。
她立即辩解道:“那是你挡路,撞到我鼻子了!”
“哦,那真是抱歉呐。”沈长延笑着,也不在意她这胡乱冤枉。
“池姑娘请我来看花,却又避而不见,我一时心急便挡了路,还请见谅。”
池秧怔了下,奇怪打量了他一眼。
大反派沈长延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心狠手辣,染满鲜血,掌管的暗狱更是不知折磨掉多少条人命。
这样一个人,竟然会跟她道歉?
池秧按下纳闷,答道:“也是我没看路,不怪你,园中花卉众多,沈侯爷请随意。”
她说完,绕过沈长延就要走。
沈长延伸手拦了下。
池秧止住步子,凝冷看去,“沈侯爷还有事?”
“你妆花了,先擦擦?”他递来一条纯白手帕。
池秧脱口想说,她天生丽质没化妆。
话没出口又反应过来,定是她现在这模样不便见人,对方才委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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