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不小。
上辈子,颍川王兵败后,这些人好像都遭了殃?
池秧心头略紧,危机感越来越重。
孙家不是皇亲王族,要真参与进来,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们要是知道她在严沣手里,会不会让严沣杀了她截断退路,以示同心?
……
沈九从屋里出来,迎面就见二公子严昭白站在走廊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阴凉又沉郁地看着他,眸中玩味甚重。
“这国公府的嫡姑娘容貌绝佳,身段苗条,她既相邀,何不一尝滋味?”
“豆芽菜一般,有什么滋味。”面具侍从话语冷淡。
“呵……”严昭白一笑,搭上沈九肩膀,手一勾,好哥们似地凑过去,“原来阿九是不喜欢这款啊?”
“巧了,这等未长开的雏儿我最喜欢,改天我尝尝?”
沈九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神情,“只要世子应允,随你。”
“哈,父亲迟早会同意的……”
夜风呼啸而来,吹散剩余的话语。
相隔数十公里的南安城内。
池斐站在庭院中,听着各处传来的爆竹声,略微失神。
暗卫长低声回禀道:“那边传来消息,严沣在见过平阳王后,于今晨匆匆出城,往南而去。”
他停了片刻,继续道:“大公子情况已经稳定,是否要立即追击?”
“不必。”定国公话语平淡,眸光静静落在庭院里,“南边是严州,他往那边走,应当是想去梧县,你带人先过去候着。”
“要抓,就要人赃并获。”
“是。”暗卫长应声,却没立即去办,而是继续道:“三表公子带着崔侯府的人一路往北,朝颖川追去,似跟错了人,可需要去提醒一二?”
严沣离开京城后,就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又分出人马混淆视听。
崔祈容带着人想来救池秧,却被其中一队人马误导,追错了方向。
“不用,祈容迟早会发现不对,提醒早了,还可能碍事。”定国公淡淡否决。
暗卫长点头,就要退下去办事。
旁边又传来询问:“夫人……那边如何?”
暗卫长池坚略停了停,如实道:“夫人在崔侯府,有二公子等人陪着,应当无事,倒是……老夫人独自一人在国公府,实属寂寞。”
定国公面色平淡,仿佛没有听到后面的话语。
他跟老国公夫人虽是亲母子,关系却并不融洽,不然老国公夫人也不会移居佛堂,不理世事。
池坚见此,也没在多说,行了一礼,转身先去办事了。
夜色越发深沉,各处的爆竹声渐渐歇了下去,长宁十四年的最后一天,也终于过去了。
半个月后。
长宁十五年春。
严沣等人终于在上元节那日,赶到了严州。
池秧坐在马车内,听着外头的欢乐声,忍不住掀开车窗帘朝外看了眼。
街市花灯如昼,人海喧腾,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灯笼乱入眼帘,好似被晕染开的星河,格外动人。
池秧心有意动,余光瞥见坐在车上的严沣,又很快暗了下去。
旁侧坐着的严沣会意一笑,温和道:“严州地处江南,上元夜最是热闹,池姑娘若是有意,我可让阿九和昭白陪你下去逛上一逛。”
“当真?”池秧诧异。
这等热闹的节日,人潮涌动最容易走散,他敢放自己下马车?
严沣微微颔首,“自是当真。”
“阿九,你去跟昭白知会一声,陪池姑娘一同下去逛逛。”
“是。”沈九没有任何异议,翻身先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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