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你怎么还不去上课？被你爸知道了，你又要挨打！”
华衍双手坏胸，背脊靠在门框上，一脸沉重的看着屋里的女人。
女人五十来岁，坐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脸色有种病态的白，但五官精致，丝毫没影响她透露出的高贵！
女人正是华衍的母亲，蒋烟。
华衍眉头一皱：“蒋烟，你能别闹腾了吗？睡觉行吗？”
蒋烟吼道：“华衍，你真是没大没小，居然直呼我全名！”
华衍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随你闹腾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病房里蒋烟的哭喊声。
华衍来到抽烟区，一支接着一支的抽，没一会儿，抽烟区里就变得烟雾缭绕，但华衍似乎感受不到烟味，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华先生，你快回病房，蒋女士又犯病了！”
华衍丢掉烟，用脚尖踩灭，往蒋烟所在的病房跑去。
华衍踏进病房，里面一片狼藉，被子和枕头被扔到了地下，被打碎的玻璃杯，还有各个角落滚落的苹果。
蒋烟看见华衍，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她光着脚丫跑过来，拉着华衍的手道：“阿衍，你爸爸要和我离婚，你去求求你爸爸，让他别和我离婚！”
华衍见蒋烟跑过来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怕她踩到玻璃，但幸好的是玻璃在另一边，避过了玻璃，华衍松了一口气。
他给护工使了一个眼神，护工立即领会到，拿起傍边的扫把清理地下的残留碎片。
华衍知道蒋烟的病情，只能顺着她：“好，你先回床上，我就去求他！”
安慰后蒋烟后，华衍便回到了他常年不回来的家。
他换好棉鞋走进来，华易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听见关门的声音，扭过头。
“舍得回来了？”
华衍没搭理他，落座到另一边的沙发。
华易放下报纸：“隔几天陪我吃个饭。”
华衍答非所问：“去看我妈！”
华易直接绕过这个话题：“那天我会跟你打电话，你不要迟到了，”他说完起身，离去。
华衍吼道：“华市长，你对人民热心，对自己的妻儿却怎么冷淡，你可真装！”
华易停下脚步：“这是你妈咎由自取！”
华衍冷笑一声：“什么咎由自取，你不爱我妈当初娶她干嘛，把我生下来干嘛！”
华易转过身：“我不想和你吵，你别忘记我说的话！”
“华易，你可真狠心！你真是不配当一个父亲！”
募地，华易怔住，直到关门的声音，才让他回过神。
……
时忆飞奔过来，载进华衍的怀里。
她闻到一股很浓的烟草味：“你是不是又在抽烟？”她说话带着鼻音，声音也很沙哑。
华衍听着她声音，微微蹙眉：“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怎么沙哑。”
时忆闪过一抹心虚的表情：“昨天穿少了，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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