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互相都太疏离了。
南宫杏也能感觉到异样，此时悄悄给钱秘书一个眼神。
钱秘书作为“僚机”，瞬间恍然，在一旁道：“陛下，程先生。”
“嗯？钱秘书有什么话要说吗？”
南宫杏停下脚步，故意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看陛下二人走路，根本不像正常恩爱的情侣。”
钱秘书顿了顿，继续道：“依臣所见，你们应该表现亲昵些，起码要手挽手才对。”
“这……”
南宫杏沉吟片刻，道：“钱秘书所言有理，可是程素……”
说着，南宫杏转过头看向程素，发现他紧抿着嘴，眼神表现的很为难。
“程素，若是你无法接受，那便算了吧。”
“不……我……”
程素俊脸微红，却似乎鼓起勇气，轻轻握住南宫杏的手。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南宫杏心跳微微加速，这可是程素第一次和她握手。
就算略施小计，有给他挖坑的成分，那也值了！
“陛下，一定要投入到演戏内，尽量不补了一句。
“好。”
南宫杏应道，同时握紧程素的手，能感知到程素手掌在轻颤，明显是害羞到极点。
“不要紧张，太奶奶人很好。”
南宫杏在程素耳边轻声开口，安慰了一句。
至于太奶奶那边。
南宫杏也已经通过气，只有程素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不多时。
几人走到一间中式别墅外，别墅外矗立一块巨石，上边刻着“养心阁”三个字。
“到了。”
南宫杏摁下指纹，别墅大门解锁，几人走到里面。
别墅豪华无比，到处都是复古的园林假山，景观绿植，让人耳目一新。
一名中年管家走来，对南宫杏与程素微微躬身：“陛下，良良，请随我来。”
南宫杏牵着程素的手，走入别墅内，并来到一旁的餐厅。
一名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略卷的老奶奶，映入到程素的眼帘。
老人穿着简单的素色衣服，手头拄着拐杖，身材略显佝偻。
不止如此。
老人家脸色苍白，垂暮老矣，仿佛连呼吸都很困难。
当然。
程素心中清楚，这都是南宫胜装出来，毕竟一个三S级强者，怎么可能莫名得病？
甚至她都没这么老，是故意化妆成的这样。
“咳咳……杏儿，还是程素，你们来了啊。”
南宫胜露出一抹温和笑容。
“太奶奶！”
南宫杏松开程素的手，赶忙上前搀扶。
“程素，我今后就叫你小素吧，显得亲昵一些。”
“好的太奶奶。”
程素同样上前，很配合两人演戏，将太奶奶搀扶到座位上。
圆桌摆放着几十道菜肴，奢侈至极，散发浓郁的香气。
虽然有浪费的成分，但超能者本身的食量超过普通人数倍，这些食物真要吃，其实是吃得完。
菜肴盖着不锈钢的保温盖，程素一一打开，像开盲盒。
精致的菜肴映入眼帘，程素顿感胃口上来，能吃十大碗。
“你们都坐，小素，你不必拘束。”
南宫胜上下打量程素，频频点头，仿佛对程素十分满意。
“好孩子。”
她轻声感叹，这话倒是心里话。
程素为了保卫第九要塞的和平，牺牲自己的事情，南宫胜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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