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灵魂的感觉。
她此生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甚至仅仅是回忆，都令她感到浑身发麻。
而程素主动击碎逆鳞，若非有奇遇出现，离死亡应该不远了。
“这头火凤，明明和人族不在同个阵营，却甘愿以死来庇护这些弱小的人类，品性倒也不算坏。”
龙傲娇对程素的感官，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扭转了些许。
她想了想，准备看在程素的份上，让妹妹停止出手，平息事端。
但下一秒。
让龙傲娇更加震撼的一幕发生了。
底下那头奄奄一息的白龙，忽然握紧了龙爪，抓住正在散发银光的能量骨，而后用力一折……。
“咔……”
银色的能量骨从根部断裂，大片的血彪射而出。
这血并非红色，而是呈现淡淡的金色。
那是龙血髓。
虽然不及精血珍贵，却是维序一条白龙存活的重要条件。
龙傲娇能看出来，程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只不过是依靠最后的意志力，在强撑罢了。
哪怕程素弱小无比，但在龙傲娇的眼里，他是一个值得敬重的敌人。
“龙月儿，我愿将我的能量骨移植给你，助你提升潜力。请……请你……放过她们……”
能量骨被拔出体外，散发银色的光泽，犹如一根完整的象牙艺术品。
“够了！”
龙月儿表情复杂，心中的恨意淡化，转为一种莫名的烦躁。
她化作人形，身上穿着一件和龙傲娇同款的宫装，但颜色却是白色夹杂着青色，威仪大方。
自己本来是前来寻仇。
可程素的一番做法，却搞得像她是大反派，亲手将程素逼死一样。
程素捧着能量骨，试图递给龙月儿。
“啪……”
龙月儿随手一拍，眼神厌恶的道：“我不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过她们吧！”
能量骨掉落在地。
程素没有去捡，而是投去一缕感激的目光。
“谢……谢谢……”
他浑身一软，眼眸仅存的一点光泽，在慢慢的消散。
“程素……小凤凰……”
阿草早已清醒，但身受重伤，只能被动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满眼都是泪水，原本灰扑扑的脸蛋，布满了模糊的泪痕。
“滴滴滴……”
就在这时。
程素掉落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屏幕亮起。
跳出来李月视频通话的请求。
而原本静静等待死亡的程素，发散的瞳孔却动了动，恢复了一些色彩。
他努力想要捡起手机，但短短十来米的距离，却仿若天堑。
半分钟时间过去。
他仅仅移动了五六米。
“妈……”
程素张了张嘴，目光越发迫切。
但此刻。
这短短的移动距离，已经耗光他全部的力量。
这时。
龙月儿忽然看到，程素抬头，再度看向了她。
“龙月儿……你能给我灌输一点能量吗？”程素目光希冀，继续说道，“那是我妈的电话。”
气氛沉默了一小会儿。
龙月儿却涌起浓浓的疑问。
她看向姐姐，发现对方也皱眉不语，显然和她有同样的不解。
凤凰一族已经灭绝，火凰和黑凰不可能诞下后代。
那么问题来了，程素的母亲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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