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也差不多。
“停！”李天烈打了个响指制止了想要一拥而上的九位少女。
“别忘了更重要的事情，现在你们要给我一个交代了。”李天烈看着眼眶都有些微红的九只，十分平静地说道。
“欧巴，如果我们今天表现好的话，可以请你回答我们一个问题吗？”徐贤一脸期待地问。
“没有问题。”李天烈愣了愣，回答道。心里涌上一阵好奇。
随着音乐声想起，九个少女开始翩翩起舞。不再是昨天软绵绵还有点跟不上节奏的舞步，每一个动作都跟伴奏交融在了一起充满了朝气和力量。泰妍的水雾嗓，Jessica酥到让人骨头发软的声音，让李天烈有种梦回少女时代SBS人气歌谣出道舞台的感觉……
“欧巴，还可以么？”一曲终，九只小心翼翼地看着一脸思考追忆神色的李天烈。
“嗯，还行，有出道舞台8分水准了。”李天烈抬起眼皮，点点头道。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出道的前一天晚上泰妍你和秀英和孝渊因为睡不着去看了姜东元的电影《M》对吧？”李天烈指着金泰妍说。三女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毕竟是出道前的糗事了。
“明明睡不着。然后又被训练师抓到吓唬不让你们出道，因此还哭了一晚上。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李天烈不等她们说话，接着说。
“觉得我们很幼稚，很没有分寸？”金泰妍咬着嘴唇说道。作为队长，这件事绝对是她生涯中的一大污点。
“阿尼，这几个姑娘精力也贼好了吧？是这样的心情！因为第二天你们仍然给大家贡献了一场视觉盛宴。”李天烈扮了个鬼脸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当你们觉得难过委屈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回过头想想当初你们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才终于站在了这里。这种心情一辈子都不要忘记。”李天烈罕见地真心实意地说道。
九女眼睛又开始变得泪汪汪的，这个坏坏的男人好像总能一秒戳中她们的泪点。
“好啦，想问的事情是什么？”
“欧巴，wuli粉丝Club的会长，是你吗？”
“阿尼哦。”李天烈没有半秒钟停顿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还用上了最高级的敬语。
“不是说好了会回答我们的吗？”Jessica露出了招牌的包子脸，不爽地说。
“我没有回答吗？我只是答应了你们要回答，又没答应你们要如实回答。”李天烈叉着腰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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