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的愿!我愿亲自领一万昆仑卫前往海西,镇压叛逆!!”
“你疯了?!”云华元君一把拦住她,“蘅芜带走了半个剑峰,昆仑卫就算装备轻甲也难敌漫天的化神与元婴!”
“我一个还虚期,还怵了他们不成?”太真元君转头瞪着她。
“蘅芜难道就不是还虚期了吗?还是说你要拿修了千年的境界去跟人拼命?”云华元君难抑激动地直面太真元君的怒目而视,“你忘了明喻是怎么损的元神?他当年只差一步就是大乘,你以为重蹈他的覆辙很难么?!”
“我……”
“行了——”坐首一直默不出声的金母元君终于开口,“火都烧到眉毛上了,咱们自己人还是先消停点吧,姑娘们。”
两个人这才不得不暂时停下争执,不甘不愿地回到座下自己的漆金椅上。
金母这才慢条斯理道:“昆仑卫,我们是一定不能派的,两军一旦对垒,这不是给了蘅芜举旗决裂的由头么!”
“派个抚军都使过去吧,条件由着那些剑峰的毛头小子开,要丹药就给丹药,要灵石就给灵石,姿态要做足了。本君倒要看看,到了这个份上,眼看着前头就是即将沦陷的山阳关,他蘅芜敢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继续跟政事堂拿乔。”
“母亲!”太真元君难以置信,“蘅芜妄图独尊昆仑之事已是图穷匕现!他如何真奈何穷桑那个弹丸小国不成?我们若是一再退让,到时候穷桑一灭,他已拥兵自重,掉头就能把剑指向我们!”
“那也要看他能不能灭了穷桑。”金母元君一颗一颗地捻着手上一串晶莹剔透的十八子,神态超然得仿佛已经参悟了的佛母,“别反而带着咱们剑峰的精英们葬身山阳关,连累了站在他背后的那些世家门派,全成了钧洲的千古罪人。”
太真元君惊了,好半晌她回味过自己母亲话里头的意思,顿时心生寒凉。
“母亲……月半前您密会的外洲人究竟是——”
“这你就不必非要一探究竟了。”金母元君打断了她,“只管静候佳音便可。”
“待这心腹大患除去,昆仑自然唯我们而独尊。为此牺牲一些利益是免不了的,走到这一步,是必然也是必须。”云华元君拽了一下太真的衣袖,对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们、你们……”太真元君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说,怎么说,她用力地把自己的衣袖从云华元君手里抽出来,在云华元君微微错愕的目光里步步后退。
活了将近两千年,什么心怀大义、什么天下苍生,她如今都早已看淡了。她越来越现实,越来越懂得“必要的妥协”。但这一回,她还是因这些毫不遮掩的黑暗而心惊肉跳,那些血腥的贪欲扑面而来,她措不及防,胸腔里是跌宕起伏的恶心。
“……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是吧?”她揪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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