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子。”
“通知我们俩一声就成。”
何雨柱喜不自胜,笑着点点头:
“那怎么成。”
“爸妈,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亲自来接你们回去!”
娄父掸了掸手: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哪怕是假话。
听着也舒坦不是。
至于何雨柱要是真的过来,则没有必要。
他们老两口,还没到了照顾不了自己的时候。
而听着他们的谈话,旁边娄晓娥面颊微微一红,嗔怪道:
“爸!”
“你们……说什么呢!”
……
在娄家住了整整一周后。
何雨柱便准备带着娄晓娥,最后回去湾仔,安排些事宜。
然后就回去四九城。
但在此之前。
他还要去见一个人。
……
油尖区的一家牌馆。何雨柱过来时,还没进门,就被门口一个小弟给拦住了:
“等等。”
“干什么的?”
何雨柱拱拱手,比划个手势,笑道:
“兄弟,自己人。”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
说是小弟,其实,对方也是老夫的红棍之一,专门负责保护坐馆张久生的安全。
看见了牌子,对方点点头,这才让开了路。
何雨柱走进牌管。
一楼、二楼,都是散客,且都是这里的熟面孔。
他没有停留,一直朝着上头走去。
到了三楼。
偌大的空间里,仅仅摆着一张牌桌。
桌边。
其中一人,便是张久生。
另外和他打牌的三人,不认识,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
“不打了。”
“有客人来了。”
“咱们改日再聚。”
看到何雨柱,张久生便一推牌,从桌边起身。
其中一人立马笑骂道:
“好你个张久生!”
“输不起是不是?”
“老子难得抓了副好牌,呸,你这个牌品,难怪没人和你打牌!”
说笑之间。
三人已经起身,相伴着朝楼下走去。
稍后。
等张久生从楼下,送了客人回来,顿时抬了抬手:
“柱子……”
“不对,现在该叫你何先生了吧?”
何雨柱尴尬一笑:
“别人这么叫。”
“我听着高兴,那是在恭维我,也说明我何雨柱,如今在香江,闯出些名堂了。”
“可生哥你这么喊。”
“我怎么觉得是在损我呢?”
张久生哈哈一乐,摆了摆手:
“柱子也好。”
“何先生也好。”
“老福在香江的尴尬地位,好转了不少,都是你的功劳。”
何雨柱听着。
立马眯了眯眼。
事实上,老福包括张久生,一直卖力帮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并不仅仅是老叫花,那一块铜牌的缘故。
况且,柱子也不是喜欢平白占别人便宜的性子。
所以从在湾仔,和张久生见过面之后。
他就一直再给张久生写信。
只是,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他还以为,是张久生压根没看呢。
现在看来。
张久生不仅看了。
而且还按照他信里写的,依言照做了。
“按你说的。”
“从湾仔回来后,我就开始,将老福的一些利益,让了出去。”
“刚才那三位。”
“就是和胜和的几位大佬。”
何雨柱顿时一惊。
60年代,香江道上势力最大的字头,便是和胜和无疑。
彼时的和胜和,虽然内部矛盾已经日趋严重。
但还没彻底分家。
那时的和胜和,下面的小弟几乎遍布香江各个角落,什么义群之类的,其实压根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
当然,张久生也不会白白将一些利益让出去,随后低声道:
“你确定?”
“香江的字头,安生不了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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