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真做。
于是很多字头,弄出了身份牌这种东西,上面写着谁谁,是哪个堂的堂主。
或者是哪个堂口的小弟。
二狗听完,默不作声,便回了院子里。
稍后,等他再出来,手里多了个木牌子,将之递给方十三:
“老方,你瞅瞅,是不是这玩意?”
“别闹。”
方十三下意识挥手。
身份牌都已经被拿走了,二狗怎么可能又找到一块。
可等二狗倔强的,把牌子放到他面前后,方十三一看,顿时愣住了,下意识震惊道:
“我艹,这东西,你哪儿来的?”
巴掌大的木牌。
上面清晰的写着。
义堂。
何雨柱。
义堂,就是秋哥那帮人,所在的字头。
二狗挠了挠头,也一脸懵:
“就是昨儿,打扫的时候,发现你跟师傅睡着的屋子里,床底下扔着这个。”
他不知道什么是身份牌。
但见上面写了师傅的名字,便先收了起来,原本想着,等晚上师傅回来就交出去,只是昨天晚上却忘了。方十三接过木牌,细细看了两眼,目中忽的一亮。
心急便容易糊涂。
此刻他才反应过来,既然义堂的身份牌在这里,那雄哥带走的铜牌,又是什么东西?
且回想起来,那个铜牌,上头只有一个图案,并没有刻着任何字,根本不是身份牌!
是老周,搞错了!
不仅如此。
方十三随后心寒的想到,这东西,很有可能,是老周放到他们家里的,故意栽赃!
这么一来,很多事情就说的通了。
“坏了。”
方十三懊恼的一拍大腿,只恨刚才为什么没有拦着,老周带走柱子。
原本以为,雄哥那边,还没有说怎么处理。
老周就不会把柱子怎么样。
可如果,是老周想害柱子,那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二狗急切道。
老方眼珠子一转:
“这样,你去提上菜刀,追上老周。”
“你不是说……”
“还说个屁啊!”老方一跺脚,急红了眼:“记住了,谁敢动你师傅,你就是剁了他都行,无论如何,要撑到我带着人过去。”
二狗迅速点头。
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至于老方自己,打算赶紧去跟雄哥问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真是误会,自然还得雄哥出面才管用。
……
与此同时。
码头。
老周让王哥等人,压着何雨柱过来后,便进了一个仓库。
谁知。
等到了仓库门口,王哥等人才要跟进去。
“人交给我,你们在这里等着。”
老周沉声阻拦道。
大伙都知道,柱子跟老周不对付,哪里肯轻易答应。
尤其,透过门缝,便能看到,里面有一些常跟老周来往的无赖,已经在等着。
王哥难得壮起了胆子:
“老周,不合适吧?”
“雄哥确认,柱子是不是内奸之前,我看,大家还是呆在一块的好。”
老周诧异无比,实在没想到,软弱惯了的王启山,居然会为了何雨柱而开口,当下便更恼了:
“你们是听雄哥的,还是听劳资的?”
“都给我滚,要不然,从明天开始,你们都不用来码头了!”
大伙一阵为难。
还是何雨柱,不想连累工友们,平静开口,笑了笑道:
“王哥,你们就在外头等着吧,放心,我没事,那位雄哥,也肯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当然,这是他还不知道,今儿的一切,都是老周设的局,才敢这么说。
否则,打死都不会,让王哥等人呆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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