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的一个安稳觉。
你的这些下属们,毫不犹豫的开始加入了揭发你的队伍之中。
他们一个一个的,或许都是你当初尽心栽培和提拔出来的。
不过此时,你既然已经下狱,墙倒众人推嘛。
他们索性就把你摁进水里,希望这一摊子的浑水,这一切的罪名,都能由你一人承受。
说完把那些弹劾的折子,随意的扔到了他面前。
文庆眼神呆呆的,满脸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眼前的大阿哥。
仿佛整个人生和骄傲都被摧毁的体无完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些昔日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同僚。
酒局上一口一个大人,一口一个恩师,一口一个部堂。
自己这么些年来对这些下属,也没少提携和栽培。
怎么在这关节眼上?
一个个的都纷纷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
文庆恍惚的摇了摇头。
苦笑的看了看大阿哥。
对对对。
一定是大阿哥的离间之计。
特意来离间自己和当初这些得力属下心腹的感情的。
想来多半是大阿哥,对自己的情况无法继续深入了解。
所以采用这种方式来诈他。
只是等文静哆嗦的手,捡起了地上的那些折子。
一字一字的。
渐渐看清那些写折子的人的笔迹。
文庆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些字迹再熟悉不过了。
写出这些文字的,一个个都是昔日的同僚。
没有哪一个不曾饱受过自己恩惠,没有哪一个没受到自己的关照和提携。
可如今大难来临。
这些人却要在自己的伤口上狠狠踩上一脚,并将自己重重的推入悬崖之下。
临了完了……
还要狠狠的啐上一口唾沫。
一份份折子,披头散发的文庆,看的是越看越怒,越看越心惊。
心中抱有的最后一丝丝希望,也被彻底摧垮了。
牢外的大哥用早茶盖子轻轻的刮了刮茶水上面的氤氲茶气。
慢里斯条的火上浇油:
"等你下狱以后,这些奏折就会递到万岁爷面前。
你就算不问斩,一个流放宁古塔的罪名是逃不了的。
至于你的妻女嘛,要么给披甲人为奴。
要不就会被卖入教坊司,那个地方你知道的。
大多数犯官的妻女都会被卖到那里,然后供人随意玩弄,
他们玩乐的时候还要说,某某大人的妻女果然有味道。
至于你的儿孙嘛,我都想好了,具体看你表现,你要是不配合,就让他们去挖矿。
挖矿这种事情嘛?要么被累死,要么被埋死。
您这一家老小,何去何从,就全在文庆大人一念之间了。
不过要本阿哥说。
你也是够倒霉的。
毕竟这么些年来。
内务府分钱,又不是只有你文庆一个人分了。
为何受罪的偏偏只是你一人?
如今的这些下属心腹,一个个唯恐你罪名不够多不够重,生怕你死的不够快。
一个劲的把罪名安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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