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也要替我们府衙想想,你们野战营负责的是外出攻坚作战,我们府衙却是管理地方治安。”
“毕竟是襄阳府治所在,整天有人在外哭嚎,这毕竟不是办法,拿出去也不好看,于我大顺的地方威望更有影响。”
吴兆胜哈哈大笑,转头看着牛佺。
“牛府尹原来是给乐氏做说客的,牛府尹您平心而论,对乐氏,我前营做的可是过分?”
“我制将军下令,以先礼后兵为主,是客客气气地带人到总铺去求药,可乐氏呢?”
“漫天要价不说,还说什么要往北京飞鸽传书,问他乐氏总家的意思。”
“北京现在可是清虏的地盘,这到底是问价的,还是去通风报信的?”
吴兆胜脚步一顿,冷笑不止。
“风声鹤唳?”
“我看是他们心里有鬼吧!”
“牛府尹,我军中还有军务在身,恕不相陪了!”
“有话,请再去问制将军吧!”
“告辞——!”
吴兆胜说完,再没给牛佺什么面子,抬脚便走,走到士卒之中,与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牛佺呆愣在原地,也是实在没想到。
俗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犒军都搞了,李自敬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连自己的面都没见不说,就连这个前营的三把手吴兆胜,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
可是乐氏给的实在太多了,钱都收了,面子却是没了,这场面该怎么圆回去?
李自敬坐在桌案上,看着手中这口阔刃雁翅刀,有些出神。
标营虽然刚刚组建,但待遇却是全军最优,还在精骑营之上。
这些从精骑营晋升上来的亲兵们,身上穿着的还是棉甲,但腰间挂着的,却是前营,乃至整个大顺军中都极为稀少的武器——阔刃雁翅刀。
这种满洲战刀,缴获于潼关战场,是如今满洲八旗骑兵人手一把的标配。
顾名思义,此刀阔刃厚背,势大力沉。
其刀身用精铁打造,刀柄处印有虎头,也被称作虎刀,出产于赫图阿拉城的满洲器械军匠坊。
但说是满洲器械军匠坊,打造这些战刀的人,也都是在辽东的老匠户们。
辽东极北之地,从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称汗算起,已经有近三十年陷与虏手。
这些辽东的匠户们手艺娴熟,但却看不见明军复土的希望,为了活命,都是不得不为清军打造器械铠甲。
赫图阿拉,也就是建虏话中所称的老寨,有努尔哈赤称汗时修建的汗廷。
在入关以前,满洲八旗所有的中心都围绕着此地。
这种阔刃雁翅刀,在马上借助马势,威力比起一般的中原马刀强了太多。
对于普遍身体素质强于汉人的满洲战兵来说,阔刃雁翅刀就是最合适拿到战场上来的。
李自敬就曾在战场上,体验过这种刀的威力。
当时李自敬眼见一名满洲骑兵下马,双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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