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那可是过去,站在国家戏剧院舞台,当着三千人的大厅,那么光鲜亮丽地唱过《白蛇传》的名角儿。
靳煜辰抬了抬手。
保镖们又开始行动,有秩序往外退。温绒也被扯出了房间大门。许君楠看到温绒被拖了出去,他爬着就想跟出去,他大声喊了句“不要!!!”身后忽然传过来一声极为粗糙的衣服摔沙发的声音。
许君楠回过来头。
靳煜辰已经脱了风衣,解开了手腕上的腕表。表链子丢到狭隘的木桌桌板上,发出啪嗒一声清脆的响音。
许君楠六神无主跪坐在原地,担心着温绒,但更大程度上他察觉到了在这小房间里弥漫开来的低压。大清早七点钟,外面阳光已经完全亮了,还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以及这个城市苏醒了的车水马龙。
靳煜辰脱了里面的背心马甲以及衬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应该是健身的,身材管理很好,肌理结实线条也很有型。
手里的暗红色条纹领带,在手指关节缠绕了好几圈。
忽然就用力——
向两边拽去。
啪!
领带在空气中绷直了,绷成一条线。
发出清脆凌厉的响声。
……
……
……
凌晨的光线并不太好。
A市到了三月份,会在某一天突然降雨。明明前一天还是大晴天,许君楠出去给温绒买吃的时候,天气还那么晴朗。
就过去了一天一夜。
雨水突然就哗啦哗啦下了。
湿漉漉的水珠,打在小旅馆透明的玻璃窗上,扭曲成一幅画。
走廊外面的保镖团,在狭窄的走廊边站了整整一天一夜。温绒也跟着站了一天一夜,她并没有被送到南苑公馆,父母也没有被过问。从房间里被拖出来后,就一直被摁在门口,生硬硬站着。
一天一夜的时间,足以让温绒,彻底了解了,靳煜辰靳家三少的手腕。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摸不到,仅仅隔着一扇门,漆黑色一片。屋内穿出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旅馆破旧,隔音一点儿都不好,就连水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是许君楠的声音。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许君楠能发出来那样的声音,到了最后都喊不动了,只剩下一片有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
整整一天一夜。
门开了。
窗外哗啦哗啦的雨落下,湿漉漉的空气扑着脸颊。光线昏暗,屋内也压抑着一片。
靳煜辰抱着许君楠,从门口出来。
因为实在是光线太暗了,所以看不清许君楠的脸。温绒抬起头,就看到了许君楠躺在靳煜辰的胸口前。
身上罩着靳煜辰宽大的呢子大衣。
靳煜辰看都不看,抱着许君楠就离开了。温绒也被压着往前走。旁边的助理打了个电话,似乎安排了送她回实习单位的车。
走廊尽头,有一盏昏黄的小灯泡。
温绒看到了呢子大衣下,许君楠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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