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婉儿从现在开始，只会尽忠大人。”
唯有楚千秋的身上，散发着正道的光芒。
“对家族要忠诚，对于主公更要忠诚。”
很好。
柳如馨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做好人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
“忠，忠武，妾身……”柳如馨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见到楚千秋走了过来，连忙起身恭迎。
夜莺夫人叫唤了两声，便被唐婉儿点了哑穴，发不出任何声响。
楚忠武是标准的全控党，他胃口很好。
楚千秋感到愤怒吗？
楚千秋假扮正道的光，这让他能够从摩诃寺中获得支持，能够从光明寺中获得好处，自然也会出现柳家这样的选择。
“你愿意吗？”
只要是美人，他都喜欢，并不挑食。
昔日楚千秋抢走天瑜，将她变成自己人，除了对付徐世安外，也有一个不能说出口的原因，他很喜欢天瑜的美色，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对方愿意献身，他自然不会有拒绝的道理，尤其是看上去冷漠无口的美少女，更是戳中他的喜好。
唐婉儿那冷漠的表情下，嘴角却显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笑意。
迄今为止，楚千秋并没有族灭过任何一个敌人。
在这个世道之中，显得非常温和。
“没有什么死不死的。”
很合理。
“忠诚也是要看回报的，否则就变成愚忠了。”
紧接着，楚千秋又使用真气，帮助她失禁产生的液体，杂质统统收拢起来，丢弃到牢房里的马桶之中，叫她焕然一新。
武道修行也不仅仅是打打杀杀，在生活中更是有无穷的妙用。
那就是像靡芳等人在背叛的时候，他们反而没有了家属的牵制，不怕被刘皇叔杀全家。
【难道那唐景专门教她审问的技巧？以至于武功修炼都有些延后了？】
不管你有没有苦衷，背叛是要接受惩罚的，这样才能震慑人心。
“伱这贱婢，也配侍奉大人吗？”
敌人的反应证明了这一计划不仅成功，而且是非常成功。
“如果他不合格，就换一个。”
“爹爹教过婉儿，最重要的美德是忠诚。”
楚千秋不由得想起，在半个时辰前，风雨楼发生的事情。
这虽然是千古佳话，却也暴露出了一个问题。
“柳夫人，我来迟了一步。”
毕竟他在努力扮演正道的光芒。
“刚才你都吓到了吧。”
“那就服从我。”
这世上的选择，大多有利必有弊。
团队的凝聚力是够了，威慑力却不够。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这便是做好人的坏处。
【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好人。】
“如馨，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
“大人，妾身该怎么办。”柳如馨喃喃地念叨着，眼前是一片的黑暗。
当然好处也有，黄权的儿子黄祟感激涕零，他知道这是多么重的恩义，所以在蜀汉灭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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