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问。
那声音很轻,却又很重地敲在我心上。
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是悲喜交加,又卑微的感激涕零,然后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我不断的闭上睁开眼睛,睫毛擦过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我浅浅的呼吸着,那一瞬间的大脑空白渐渐重新冷静。
无关爱恨,似乎快感也还没有传递到神经,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的被撕裂又重塑。
这场朝圣原始而又超脱,好像中世纪□□徒把自己献祭给恶魔的仪式。
然而仅仅是这个念头已经足够让我宛如浴火-痉-挛-起来。
房间里响起不受控制而发出的声音。手掌移开,细碎的吻代替附了上来。
吻里混着血和泪。
也好,我心想,足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他需要力量,所以不会拒绝一个为他献祭的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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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惊醒过来的时候似乎天还没亮,窗帘禁闭着,周围一片黑暗。
感受了一下全身的疼痛,我接下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居然还活着。
虽然听起来有点搞笑,但我好几次真的以为快要死了。
我在试图爬起来的时候听到身边传来了呼吸声。
很悠长,温热的。
黑暗里,我一瞬间觉得自己落回到了人间。
“……怎么了?”他有些沙哑地声音响起。
我勉强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身上似乎是干净的。床上垫着一层被子,上面还有一层。
我反应了一会儿,不知道应该感动还是害羞。然后我就听到自己说:“吃药。”
哇哦,听起来真是冷静。
不过也是,我既没钱打也没钱生。受过科普结果事后都还是没做防护,那也太傻逼了。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我这才悚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我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非要说的话,搞不好能把尴尬到极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水和药在床头。”他轻声说。
然后就像我撸猫一样,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头发和后颈处打了几个转。
如果不是我真的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估计会跳起来再战三百回合。
我稍微拧亮台灯,看着水和药就更加发懵。
水是温的,药……似乎也是新买的。
……什么啊,如果我不说他是不是也不告诉我准备了药啊。
咽下温水,居然有种很甜的感觉从各处移了位的内脏里涌上来,让我简直不想睡觉而是想清醒的抓住每一秒。
然而我的大脑深处很明白,这只是短暂的、虚假的狂喜。所以很快,我在这种诡异的幸福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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