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非常轻,我一开始根本没听清,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刚刚睡醒的原因,我的声音有点哑。但很快我就觉得不太对,急忙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两声。
“救……”电话里传来杂音和重物落地的声音,我一下翻了起来,“丫头!你在哪?”
我三叔被吵醒,看到我的脸色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让我打开免提。
接着听筒里开始出现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奇怪的声音。我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她哭了。
我真的第一次听到有人哭的这么痛苦,似乎整个人要碎掉一样。
我回不了家了,我什么也没有了,阿莫一边哭一边说他们都死了,我也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好难受啊。
阿莫哭的直打嗝,连话也说不清了,我手足无措的捧着手机都不知道自己在安慰什么。茫然之中还有一种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恼怒。
“她可能不是在和你说话,”三叔说,“但是你一定要一直和她说话,千万不能让她给挂电话。我现在联系潘子。”
我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已经完全超出“安慰”的范围了。
逐渐的,哭声似乎低了下去,我的肝都烧疼了,终于有机会问道:“你受伤了吗?你在哪?”
她又不说话了,我暗骂一声,穿上拖鞋打开电脑想直接订票去长沙。
“丫头你别挂,我马上就到……”
“……我好像把他们杀了。”
我反应了一会儿,嘴上有点磕巴了。
“继续和她说话。”三叔说。
我曾经听说过,人第一次杀人之后由于视觉冲击、心理压力和原有三观的崩塌会反映在生理上,导致胃痉挛、呼吸困难和甚至精神崩溃的后果。
阿莫会杀人吗?我和她的交集其实就是在西沙和云顶天宫。第一次她坑了我,但是其实也没有对我造成伤害,第二次在云顶天宫虽然也算是瞒了我们一路。但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我认为她是善良的。
有多少人能在和你同时坠崖的时候垫住你的后脑呢?
凭良心说,阿宁长得更漂亮,但是有好感和有好感是不一样的,我说不出来但自己分得清楚。
大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追过我,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
然而在遇到一个特别的人的时候,所有的形容就会变成我喜欢那个人的那种类型。
——————你的视角——————
我身上种蛊的伤口又被自己撕裂了,据说吴家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和一个消防栓死磕。
我在他们准备的房间里躺了大概四五天,手机一直没有挂,很快就没电了。
说来也是神奇,吴小狗居然真的逼逼叨叨了那么久,而且我混沌的大脑对这件事居然真的有印象。
过了一个星期,我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我摇起铃铛之后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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