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哥能不能稍微笑一笑,啊这样就行,嗯很帅,好啦。”
我估计照片上我笑的猝不及防,同时心里还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想多了。不过转念心说这丫头居然使唤的动闷油瓶了,也算有点厉害。不过胖子对此倒是没什么说法。
继续往下走,我们第一夜要在边防哨过夜,然后第二天,我们就要过雪线了。
此时“阿盖西”湖已经在我们的下方,我们由上往下俯视,刚才若大的湖面就犹如一个水池一般大小了。这个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发现,另一只马队出现在了湖边,这只队伍的人数远远超过了我们。
我们觉得有点意外,胖子拿出望远镜,朝下面看了看,然后递给我道:“我们有麻烦了。”
——————你的视角——————
阿宁的队伍在我们前面,估计是这帮老外用了什么手段和边防做交易。
不过这一次我倒是不觉得他们一定能在我们前面进入云顶天宫。老娘可是有bug的人。
我的笔记上有一段的意思大概是我们沿途遇到的一条裂缝是可以直通到云顶天宫里面的,入口处有一个黑色石雕。
这件事我很早就告诉了哑巴张,至于这条路到底如何想必哑爸爸已经有数了,抱紧大腿就完事。
爬雪山是个体力活,一开始只是骑马杠屁股,雪线以上逐渐走到了马都不愿意走的地方,就不得不开始拼腿长。
我自问比例上也不算短腿,但一脚踩下去就发现和那些一米八几的老爷们真是没法比。没过多久我就累的昏天黑地。
倒不是身体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而是肺活量的问题。
本来北方的冬天我就会觉得干,这会儿空气又冷又利,喘都喘不进氧气。肺病的事情又是假戏真做,我感觉真有点扛不住了。
本来计划梨花带雨哭唧唧一场,结果这鬼地方眼泪都能支棱起来,哭完我脸肯定也得冻上。
四周打量了一圈,默默在前进中换了个比较适合撒泼打滚的位置,把吴家小太爷放到了VIP席位。
俗话说得好啊,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为了不冷场,还是找个比较可能会捧的座儿吧。
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懂得了“撩拨”二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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