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它，“嘟嘟，晚餐吃了什么？”
“废弃的实验品……嗝。”白团子咂咂嘴，“太多了，嘟嘟要吃不下了。”
“爸爸最近在做什么实验？怎么产生这么多废料？”
“在做……”虽然看不见脸，但苏溪知道，它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叶飞的脸色。因为过了一会儿，它才犹豫着，奶声奶气地回答：“嘟嘟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实验。”
苏溪挑眉，没有再追问。她把嘟嘟抛向半空，在它欢乐的尖叫声中，状似无意地问道：“飞飞，一个月以内结束这边的事，回家去吧？”
叶飞没有迟疑地点头：“好。”
虽然他答应得很干脆，可苏溪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把傍晚时分，东方焰发来的名单转交给叶飞，让他派人去查，便趁着夜色返回了学校。
叶飞送她离开。在路过地下室时，她的脚步有些迟疑，可她向来没有干涉恋人工作的喜好，因此也只是多看了地下室两眼，便向平常那样和叶飞拥抱告别。
“你昨天去了哪啊？”到了第二天，反应弧超长的东方焰才想起来问她，“没到放假时间，你又出不了校门，晚上也没回来睡——你究竟干嘛去了？”
“校门关着，不代表出不去啊。”
东方焰睁圆了眼睛，险些把漱口水咽进去，呛得他咳嗽了两声：“你认真的？军校的电网不是连只纳米蜂都钻不进去吗？听说还有学生专门做了实验！”
苏溪笑眯眯地冲他眨眨眼：“这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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