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缓的音乐，不算安静，但气氛莫名很沉闷，柯青云搭在方向盘上，盯着前面的路，不时会接到工作上的电话，通过耳机，声音畅，面无表地跟对面安排怎么，看不有什么绪。
挂断电话，音乐重新响起来。
景欢低下，盯着自己看，犹豫再三还是问：“你......听到了？”
柯青云微顿，扭：“你说呢？”
果然。
景欢轻轻了气，声如蚊呐：“对不起。”
“因为什么对不起？”柯青云问。
景欢试图解释：“我说的那些话不是针对你，只是——”
“既然不是针对我，那为什么还道歉？”柯青云咄咄人。
景欢被堵得哑无言，确实觉得那些领导很虚伪，只是在跟景源说这些的时候，潜意识里会把柯青云排除在外，或者说，就算柯青云也虚伪，那跟那些领导也不一样，景欢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荒唐，有时候都不懂自己在别扭什么，或是想什么，总觉腔里憋屈着，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自怨自艾，到来工作和生活都理得一塌糊涂。
半晌。
“我知道了。”柯青云接腔，算是对的道歉回应，“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虚伪。”
景欢怔愣了下，偏望向窗外，鼻子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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