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霍安倒是笑了笑,拿出木牌来写:“实在做不出,我不治就是。你别嫌弃我哑巴。”
苏换不说话,闷闷地去灶头前坐着发呆,半晌后咬牙道,“那不成,咱们爬山都爬了一天呢。我瞧这彭公就是闲得抽抽。”
她哼了一声,“霍安,你来烧灶。”
夜幕降临时,小紫来提了食盒,苏换跟在后面,忐忑地跟他去见彭公。
彭公还是坐在那里堂子里,依然白衣如雪笑微微,角落里立了四个花枝灯架,上面高低错落地立着二指粗细的白蜡烛。
光烛里彭公兴致盎然,看着小紫一样一样从食盒里取出菜来。
青菜剁细了煮成汤羹,翠碧翠碧一钵。
鸡蛋煎成蛋皮,细丝萝卜调好味,用蛋皮裹成圆筒,睡在两片青菜叶上,看去黄红绿相间,赏心悦目。
米饭煮软了捏成三颗葫芦状,腰间系一条鸡蛋丝,白白胖胖立在盘里,像三个宝葫芦。
最后一道菜是汆的胡萝卜圆,摆成梅花状,下面铺一层细丝状的油泼青菜,绿里衬红。
彭公笑了笑,“小姑娘,有诚意。”
说着便提筷下箸,慢慢吃起来。
苏换瞧得紧张,也不知味道合不合他意,大气也不敢出,睁大眼看着他悠悠吃了蛋卷胡萝卜丝,又吃米饭葫芦,再吃一筷油泼青菜,最后舀了一勺青菜汤羹来喝,然后放下筷子,转头和颜悦色说,“小紫,明日起挂牌不见客。我要为这小姑娘的夫君治嗓子。”
苏换瞬间热泪盈眶。
第二日一早,小紫就来厢房里带了霍安,去彭公的药房里,并叮嘱苏换,留在屋里不可乱走。
苏换十分安分,乖乖点头。
等待是漫长且心焦的。
后院有一排厢房,但似乎没住什么人,院子里安安静静,苏换趴在窗上无聊地望天。
正望着,忽然听得一个嘟嘟囔囔的声音传来,“又画像又画像!要画小像可以,老子绝对不脱光!老子是有节操的!你们家彭公像什么话,好龙阳吧?老不正经!”
苏换愣了一下,这声音蛮熟悉啊。
她于是扒着窗,探出半个身子,拼命往外看,只见院里有几棵大芭蕉树,这时正是夏季,芭蕉叶长得又肥厚又油绿,遮挡了不少视线。
密密芭蕉叶下,似有一个红衫童子,领着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走过对面回廊。
那男子背影一晃就不见了。
苏换支着下巴想了想,也想不起什么,于是又乖乖坐回去,捡起一片落下的树叶子,遮了一只眼睛,抬头看天上的白云朵朵。
三餐竟然有人送,苏换一个人吃得寂寞,黄昏时小紫又来带她去厨房,照旧卖艺为彭公做三菜一汤。这日的食材就丰富许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树上挂的,应有尽有,让苏姑娘大展身手。
伺候彭公吃过饭,她小心翼翼想说话,刚开口,彭公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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