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考虑,他并不打算承认这档子事,哪知这位热心群众不由分说拉着许诺的胳膊往里面闯,边走边嚷着:“大伙麻烦让一让,张老师,你看是谁来了?”
人群中央,张老师依旧是一件洗的发白的中山装穿在身上,恭恭敬敬的端坐在长凳上,不过他面上的墨镜取下来了,双目虽有些浑浊,但视力已经恢复了正常。
因为手术的缘故,两只眼睛一边大一边小,好似没有完全张开。
原本正听得入神的其他人不爽的撇过头来,发现进来的人是许诺后,有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
毕竟这个事情过去没多久,不少人对许诺的哪一首《二泉映月》记忆深刻。
这么悲伤,这么凄惨,听了让人流泪的曲子他们还是第一次听。
“这人是谁?和张老师认识?”
“你别看他年纪轻轻,这人可是二胡高手,绝对的高手,拉二胡的水平不比张老师差,当时我差点听哭了。”
“这么夸张?”
“我骗你作甚?等下好歹让他拉一曲,不然不许走。”
牛菲菲好奇的搁下甜酒也跟着钻了进来,听着人群中关于许诺的议论后,蛤蟆镜后面的一双眼睛也微微露出了好奇的意味。
没想到这位小男友还有秘密瞒着她?
怎么之前没见过他拉二胡啊?
张老师的目光落在许诺身上,嘴唇抖了抖,犹豫了半响只是说了一句极为平常的话,“你来了,过来坐,我最近学习了一首新曲子,你要不要听一听?”
许诺回头瞥了一眼,见牛菲菲已经挤到了人群最前方,手中举着手机正在准备录像,见他看过来,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看来这位张老师已经猜到了帮他的人是谁,只不过教了一辈子书,从来不受人恩惠,感激的话一时间说不出口。
许诺顺从的坐在张老师长凳旁边。
张老师朝前面的人群介绍了一句,“雨碎江南这首曲子,想必你们都听腻了,今天我拉一首新的,《敖包相会》送给一位小友,也送给大家。”
旁边的听众大多都是白嫖,有新曲子听,嘴上自然说好。
张老师将二胡一摆,一股欢快的曲调从琴盒中传出来。
《敖包相会》是一首草原名曲。
(后面有彩蛋章,很经典的一首轻音乐)
敖包一般是堆石成台,沙漠中则用柳条堆成。
牧民们每年在六七月间祭敖包,仪式结束后,举行传统的赛马、射箭、摔跤、唱歌、跳舞等娱乐活动,姑娘和小伙子则借此机会躲进草丛里,谈情说爱,互诉衷情,这就是敖包相会的由来。
曲调异常欢快,充满了故人重逢的喜悦。
许诺从这首曲子中听到了张老师略显含蓄的感谢。
很快,《敖包相会》拉完了,人群中大部分听众流连忘返的砸吧了几下舌头,好似意犹未尽。
“张老师,你这首新曲子好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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