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苍蝇也具有传染性的。”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所以被感染的人,都会变异。”
我貌似冷漠的说完这些话,原以为大家会哭天呛地,没想到所有人都陷入了安静。没有人哭闹,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许泰山伤的也不轻,他这些幸存者里唯一一个我眼熟的,他坐在地上,嘴巴里叼着一根打湿的烟。
“你们上车走吧,抓紧时间。”他不停的抽动着鼻子嘟囔了一句怎么就把打火机落下了呢又继续说道:”不就是个命吗?我老许认了。”
旁边有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青涩,听了他的话,眼泪默默流了下来。他的腿被折断,浑身都是咬伤,低声说了句:“我还这么年轻。”
许泰山一把抱住了他,剩下的受伤的人依然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其中有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她染着棕色头发,胸口一个很大的撕裂伤。她对着张照片,轻轻笑着,不知道照片上的是谁,肯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剩下几个没受伤的听我一说就赶紧上了一辆军用卡车,收拾起东西,准备随时出发。
我让王老师和孙樱雪上车,然后对路振宇说道:“走吧,没有办法的。”
路振宇紧紧抱着那个女孩子,不停的摇头,我拉了他一把,他回头说:“我带出来的人,我赔他们一路到底。”
一边有人劝他:“路哥,生死有命啊,咱们活着的可得继续活下去啊。”
话虽不中听,道理确实这样。路振宇无论如何不肯撒手。杜悦抱着婴儿下了车,一阵明亮的啼哭声,传到大家耳边。
杜悦抱着婴儿,小胡松舞动着小手,她让大家每一个人都来和小胡松握一下手,算是一种道别。
婴儿的小手,柔软又温暖,似乎传达了一种力量,让这些受伤的人来有勇气面对告别。
许泰山握住胡松的小手时候,眼泪奔涌起来,一时间所有人哭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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